說著，陳柳青連忙上前拉了拉陸展封的袖子，盡置讓聲音溫和下來：“展封，你這是怎麼了？我不過就是看這個舞女的劍舞表演的好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可是陸展封似乎根本不想聽陳柳青解釋，反而冷笑一聲，反問道：“那麼你的意思是，朕若是來帶走這名舞女，就是甶別的意思胳？’’
陳柳青心裏頭咯噔一聲，原本她隻要諀了態度，陸展封便一定會順著她。可是最近他這是怎麼了，對自己的態度似乎變得惡劣了？
難道是因為蘇稚嗎？他已經在懷疑自己了？
陳柳青的臉色變化都被陸展封看在醒，他的眸光複雜，下一刻便被冰冷包裹。
“臣妾、臣妾不敢！”陳柳青也不再強求留下這名舞女，畢竟，從她剛剛的反應可以看出來，這名舞女絕對不是蘇稚。雖然，陳柳青也很想知道為什麼皇上一定要強行帶走這名舞女。
“既然不敢，那麼越嬪還有什麼事嗎?”陸展封的聲音冷冽，讓陳柳青不敢在胡亂說話。
於是，她隻能蒼白著臉色，搖了搖頭。：“沒有了。”
聞言，陸展封也不再搭理程柳青，轉身便走出了碎玉閣。
帶著那名紅衣舞女回了盤龍殿，陸展封臉上凝結的冰霜，才稍微融化了一些。
紅衣舞女似乎很害怕他，跪在大殿之下，渾身瑟瑟發抖。
“抬起頭來。”
陸展封看著那名蒙麵的舞女，心中有潮水在不斷澎湃，衝撞著他的心髒。
是她嗎？
陸展風不斷地在心裏問著這句話，期待、害怕以及……想念，此時這些情緒全都在陸展封麵的心裏混作一團。
聽到陸展封的話，那名跪在地上的紅衣舞女緩緩地抬起頭來。
看到舞女的眼睛的時候，陸展封眼中期待的火苗，忽然之間便熄滅了。
他的心裏一片黯然，心中暗自歎道：不是她。
雖然舞女並沒有摘下麵紗，而且眼睛上還畫著濃豔的妝容。但是，隻是看到那雙眼睛，陸展封便知道，跪在大殿之前的人，不是蘇稚。
因為，看得出來，那雙眼睛不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永遠是那麼的驕傲，淩冽。不會像現在這般，充滿了膽怯。
“剛才在大殿上，表演劍舞的人可是？”
舞女似乎很害怕陸展封，聞言，怯怯地點了點頭。
“摘掉麵紗。”
陸展封的語氣不帶任何情感，也不允許任何猶疑。
若是在陳柳青麵前，這舞女還能掙紮一番，那麼在陸展封麵前，她毫無抵抗的能力。
迫於陸展封的壓力，舞女隻能緩緩地摘下了麵紗。
麵紗之下，隻有一張濃妝豔抹的臉。
五官平平不說，絲毫沒有素質身上那股傲氣。
這個舞女渾身上下，也隻有身段跟蘇稚有幾分相似了。
明明在麵紗未曾揭開之前，陸展封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不知為何，他卻還是覺得不甘心。非要親眼看到答案，才肯罷休。
眼下，已經看到了，這個舞女不過是個未曾謀麵的女人。
陸展封隻覺得胸口有些悶疼。
“你不會說話對麼？”
舞女聽到陸展封的發問，立馬重重地點了點頭
最終，陸展封還是放棄了。
“罷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