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羅傑來壓壓不可一世的關文士對他來說,也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羅傑連忙搖頭,苦笑著道:“算了,我這次來主要是看望您的,等會兒還要趕回燕城呢。”
今天已經是十月八號,自己連假都沒請,還不知道回到學校,會不會被班主任叫去談話呢。
要不是飛機落在京城,加上又有周苳鈺在,他可能昨晚都連夜趕回燕城了。
他一向是個好學生。
該讀書就讀書,該玩就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分得很清楚。
既然自己是來讀書的,就應該有個讀書的樣。
關鬆臉上立即露出輕蔑之色,他隻以為是羅傑怕了。
實際上他並不知道,隻要羅傑認真下棋,不到十五步,必能把他將死。
隻是羅傑不願意出這個風頭而已。
平時他跟杜洪德下棋,就算自己贏,也還是放了一些水,讓杜洪德輸的不是那麼冤枉。
如果讓關鬆這麼一個老頭子知道,有個能隨隨便便在棋盤上贏下他的年輕人,肯定會備受打擊吧?
杜洪德不由歎了口氣,心道:關文士這下肯定更加得意了吧?
吳海濤這時突然開口道:“老首長,羅傑昨晚才從國外回來,現在還在倒時差呢。”
這句話看似平平無奇,卻是一句暗示。
杜洪德眼睛不由一亮,連忙對羅傑問道:“你這段時間出國了?是不是去萊文?”
羅傑知道他跟關鬆有賭約,便點頭道:“剛從萊文回來。”
杜洪德一拍手,讚道:“我就知道新聞說的是你。”
關鬆一愣。
杜洪德連忙對他笑道:“關文士,還記得昨晚跟你的打賭嗎?”
“當然記得。”關鬆恍然,不由多看了羅傑一眼,可是怎麼看,都不像是一位絕世名醫,不由哼道:“你別跟我說,萊文國王的病,就是眼前這個小娃娃治好的?”
反正,他打死也不會信的。
“小羅你自己說吧,萊文國王的病,是不是你治好的?”杜洪德自信滿滿,既然羅傑去了萊文,那肯定就是他治好的,絕不會有其他人。
“萊文國王得的是肝硬化、肝腹水,已經病入膏肓,受公主所托,我才給他治的病,目前已經康複。”羅傑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好像治好了萊文國王的病,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你聽聽…”杜洪德連忙對關鬆笑道:“我沒有騙你吧?你輸了!”
“放屁!”關鬆頓時不樂意了,他跟杜洪德的賭注,是誰輸了,以後都得叫對方為他老大哥。
雖然這賭注看似不輕不重,可是對兩人來說,就是間接承認,自己要比對方低一等,也可以這麼說,永遠都要以對方為尊。
所以說,這賭注對他倆來說,自然是極重的。
實際上關鬆要比杜洪德還要年長一歲之多,要他尊稱對方為老大哥,那是萬萬不能的,打死都不願意。
賭是那麼賭,但不到最後最後,他絕不會承認自己輸。
當即,他就道:“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剛看到新聞,就說新聞中的人你認識,而且一打賭,第二天人就來了?這不是你設好的套來套我嗎?反正我是不會相信,這個小娃娃那麼大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