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路虎正在山路上奔馳著,上麵坐著一對兄弟,兩個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帥哥。
若是有人走近看,就會發現他們便是現在大名鼎鼎的邱氏兄弟,邱氏集團是邱誌飛與邱誌皓兩兄弟創建的,如今發展的如日中天,已成為國際大公司。
曾經團結友愛的兩兄弟,如今卻有些不和睦,老大邱誌皓隻顧花天酒地,每天不停的給公司招惹麻煩,讓老二邱誌飛尤為氣憤。
因為今天他們要去祭拜他們的母親,才使得兩個人能坐到一起。
“我記得媽媽喜歡野菊花,這附近的山上有。前麵一些我下車,去摘些,你先去吧。”看到前麵不遠的拐角地方,邱誌皓忽然說道。
“嗯。注意安全。”邱誌飛停下車,側臉看了看正在打開車門下車的邱誌皓,語氣略微緩和地淡淡說。
“嗬嗬,就在這山上,不遠,沒事的。你先去吧,我待會就到。”邱誌皓抬手招招,輕鬆隨意地說。
邱誌飛點點頭,沒有任何疑惑,發動車子,朝著前麵開去。
邱誌皓隱藏性地走向山坡上,眼睛卻緊緊盯著黑色路虎,心不受控製的如雷猛烈敲打跳動著,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全身的每一處毛孔都激動地急促地張開呼吸,根根豎起。
心中不停在呐喊,到了,快到了。
邱誌皓讓人在拐角的兩邊裝了炸彈,目的就是讓邱誌飛炸得粉身碎骨,無可對證,就是連警察也不會查到他身上來。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作為唯一的人選坐上總裁的位置。
“轟隆——”火光十色,黑色的路虎完全被蘑菇橘黃色的火給籠蓋住,看不去任何影子。
忽然,一輛帶火的車子從大火中脫逃而出,無規律地朝著前麵側麵的山坡滑動著。
邱誌皓臉色一變,心想:莫非邱誌飛那小子命這麼大,炸彈還炸不死他!
想著,邱誌皓看著火勢逐漸銷滅,警惕地朝著事發的地點跑去。
開車過的路是可容下兩輛車的水泥路,路的兩邊是高聳不見底的山崖滑坡。被火緊緊包圍住的黑色的路虎衝出欄圍,歪扭的滾下了山崖。
“轟隆——”一次巨響在看不見低的山下傳來,接著便是黑煙滾滾。
邱誌皓站在被衝破破碎的圍欄上,一手抓住完好的圍欄,和邱誌飛如出一轍的眼眸緊緊盯著發出黑煙的山下,心中忐忑跳躍。
喜悅的興奮和痛苦緊緊糾纏住自己,控製著自己的大腦,身體,帶來了極致的瘋狂的感覺。
“誌飛!”邱誌皓嘶聲力竭地大喊。
“發生什麼事情了?”經過路上的行人報了警,警察急速到來,看見痛苦蹲在地上的邱誌皓,唯一現場的人,問。
“求求你們,救救我弟弟!”邱誌皓背攙扶起來,痛哭流淚,大手緊緊胡亂抓住旁邊警察的手臂,可憐的乞求道,瘋狂的痛喊。
“先生,你先冷靜,請你把事情的發生告訴我們。”警察趕緊叫來醫務人員,來安撫看似失控的邱誌皓。
“我們兩兄弟約好一起去拜祭母親,我半路下車準備到山上摘些母親喜歡的野花。誰知道……還沒有上去,便見到一聲爆炸。我跑都跑不及,我弟弟連人帶著車子就滾下山崖去了。警察,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我弟弟。我隻有他一個弟弟,我們不能沒有他的!”邱誌皓熱淚滿麵,就差沒跪在警察麵前,苦苦哀求,完全就是一個失去親人的痛苦模樣。
“大少,你別這樣,二少一定吉人有天相的。我們先到一邊,讓警察同誌好進行工作。”一早在等待好的齊名急急趕來,攙扶著頹廢狼狽坐在地上的邱誌皓,也滿目悲傷地勸慰道。
齊名是邱氏企業下屬公司的一個太子爺,平時和邱誌皓走的很近,深得邱誌皓信任。
邱誌皓臉色慘白,隨著齊名的攙扶下,到醫務救命擔上躺著,讓前來急救的醫務人員進行檢查,看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男人有淚不輕彈,男兒膝下有黃金。
見到邱誌皓這麼一個大男人,不顧顏麵的痛苦流涕,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不免戚戚,同情這個可憐的哥哥。
要知道,車子滾下山崖,生還的幾率原本就低。現在還搭上了認為故意出事故在前,生還的幾率幾乎是為零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猜到,那位可憐的哥哥的弟弟怕是凶多吉少,隻是沒有敢或是願意說出來,就怕邱誌皓這位哥哥接受不了這個噩耗。
緊張張拔的氣氛緊緊揪起著大夥的心,救援的直升飛機也來到了,飛下山崖去看是否還有生還的生命。
緊張的援救一直到了傍晚時分。
漸漸灰蒙蒙的天空,似乎都要把雲朵染成一朵朵的灰色鐵花,灰暗無光。山上高大的翠綠色的山林也在一片憔悴中,異常的安靜。
沒有一絲風的夏季,本該是炎熱或是悶熱,此時卻微微的開始泛冷,似乎在昭示著什麼,暗示著什麼,顯露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