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惠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裏長大,沒有挨過罵。此時,喬父這麼吼她,她的心裏極其難受。
“你說的是什麼話?現在出現這樣的事情,你就隻會指責女兒嗎?你倒是快想想現在怎麼辦啊!”喬母不滿的拍著喬父。
“我能想什麼辦法?還不知道葉亦寒和夏安的受傷情況是怎麼樣。”喬父說。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喬母。
喬母的腦瓜子靈機一轉,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女兒的電話。
電話響第一次,直接被喬千惠掛斷了,沒有接。
電話響第二次,還是被掛斷。
此時坐在車裏的喬千惠,心裏說不出的驚慌和煩躁。
先是被葉老爺子拒之門外,現在又被自己父母責罵,一時之間她難以接受。
畢竟之前,這些人都是圍著她轉的。
現在,仿佛一下子變了天。
她惱怒的靠在沙發椅子上,直到母親第三次打來電話,她這才不耐煩的接起:“喂,什麼事?你們不是放棄了我嗎?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喬千惠的語氣很不好,但是喬母卻沒有在意。
依舊是好言好語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千惠,你知道現在夏安和葉亦寒的情況怎麼樣嗎?”
“你提夏安那個賤人做什麼?”喬千惠不滿的問道。
“這次受傷的人是他們,你要不想坐牢,肯定是要從他們下手。”喬母提醒:“你想想,你現在好歹是葉家的孫媳婦,就算出了事,葉家也會跟著一起丟人。你就去跟葉亦寒談判,說隻要他們不追究,你就願意離婚,隻有這樣才能保證你沒事。”
“不行,我不離婚。”喬千惠立馬否定。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鞏固自己葉亦寒妻子的身份,現在要她離婚,她是怎麼也不可能答應的。
“傻孩子,你糊塗啊!”喬母激動的一張臉都蹙成了一團:“亦寒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你又是何必呢。”
聽著這話,喬遷戶心中酸楚不已,卻沒有再說話。
“你現在在哪裏?我過去找你。”喬母說。
掛完電話之後,喬父和喬母出了門。
上車之前,喬母還東張西望的看了很久,確定沒有人跟隨後,這才放心離去。
可是,這一切卻都在警察掌控之中。
他們剛到麓山別墅內和喬千惠碰麵,警察跟著就到了。
毫不留情的給喬千惠帶上了手銬,帶著她離開。
不管是喬父和喬母怎麼苦求,警察依舊沒有動容。不過,在帶喬千惠上警車之前,給了他們十分鍾的私人時間。
“千惠,你快告訴我,現在夏安和葉亦寒的情況怎麼樣了?你把這件事,完完全全的告訴我,我們也好給你想辦法啊!”看著女兒的手被烤住,喬母激動的就差哭出來。
喬千惠把事情的原委簡單的給母親說了一遍,跟著還不甘心的罵道:“都是因為夏安那個賤人,她本來是要死的。葉亦寒為了救她,受了重傷,現在都還沒醒,住在人民醫院。”
“帶走!”
幾人剛說上兩句話,警察便下了命令。
看著女兒被帶走,喬母捂著嘴巴,泣不成聲。
“走,我們去醫院,去醫院。”警車走後,喬母拉著喬父,往車裏而去。
他們一定要得到葉家人的原諒,一定要把自己女兒給救出來。
可是,他們到的時候,醫院裏的葉奶奶卻拒絕見他們。
葉奶奶就是一句話:這件事一定會追究到底,要是葉亦寒有什麼三長兩短,要讓所有人都跟著陪葬。
突然強勢的葉奶奶,讓喬氏夫婦側目。
他們也隻好守在了醫院裏,等著葉亦寒醒過來。
當天下午,醫生再次給葉亦寒做了檢查,一個不好的消息,讓眾人心頭再次沉重。
醫生說:淤血沒有消散,病人的意識已經有薄弱的趨勢,如果再過二十四個小時候,葉亦寒再不醒過來,鐵定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