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冬不由有些手足無措了,忍不住道:“白書記,你冷靜點。”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白琳情難自禁,一頭撲在了林小冬的懷裏,情緒失控,哀聲哭訴:“小林,你知道我有多難麼!我一個女人,一個寡婦,在這裏當書記,不知道有多少流言斐語,不知道有多少人帶著有色眼鏡看我,這些苦處我沒地方說啊。”
林小冬心頭不由一顫,一方麵是因為白琳的辛酸,一個女人尤其是寡婦,在這個體製裏麵生存,真的不容易,而另一方麵,軟香溫玉在懷,觸手柔軟滑膩,胸前也是觸電一般的感覺,令得他根本也不想鬆手,而這也直接導致了某個部位發生了猙獰的變化。
白琳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情緒裏,但有一樣滾燙的東西直刺了過來,讓她一聲輕叫,猛地彈回身,這才意識到自己找錯了哭訴的對象,隻是沒想到林小冬雙手用力,非但沒有離開身體,反而接觸得更緊。
白琳的身體一陣顫栗,林小冬強勁的臂彎讓她有一種癱軟的感覺,而林小冬壓迫過來的身體更是讓她頭暈,這時林小冬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在寂靜的黑暗之中顯得那麼突兀,也使得兩人猛地分了開來。
林小冬掃了一眼手機號碼,暗罵了一聲那個打電話過來的大學生村官,直接摁斷了,可是這個電話也使得剛剛的曖昧蕩然無存。
黑暗中,白琳的神智也已經清醒了過來,剛剛的戰栗仍然衝擊著她的神經,忽然傾過身子,在林小冬的額上輕輕一觸,道:“我頭有些暈,你送我回家。”
青水鄉離縣城不遠,開車也就二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林小冬沒有駕照,所以開車的還是白琳,林小冬心頭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既期待又忐忑,悄悄地觀察著白琳的側臉,腦子裏轟裏轟隆地亂響,想到剛剛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又有些蠢蠢欲動。
路上白琳跟他說了剛剛的事情,那個男人是白琳的高中同學,今晚他們同學聚會,提到鄉裏一項工程,很有點意思,白琳便帶著他到辦公室來拿相關的材料,沒想到他會臨時起意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林小冬平時所接觸的白琳都是自信之極,現在娓娓地說著這些,有些欲蓋彌彰,但想到白琳現在的處境,脫口道:“白書記,你真的很需要一個人來保護你。”
白琳看了林小冬一眼,微微一笑:“今天幸虧有你。”
林小冬的心頭就揣測開了,這是在用自己剛剛保護了她來暗示自己嗎?
白琳的家住得有些偏遠,那是一座單門獨院的二層小樓,到了門前,白琳下了車,笑著道:“不上來坐坐嗎?”
林小冬的心跳更快了,白琳的女兒在外地讀書,家裏並沒有其他人,在林小冬的腦子裏忽然冒出了兩個詞:孤男寡女,幹柴烈火。
進了屋,白琳笑著撥了一下頭發,道:“喝點什麼?”
林小冬此時有些精蟲上腦,卻又礙於白琳的身份,強自鎮定道:“隨便。”
白琳從冰箱裏拿了一瓶果汁,坐到椅子上,很自然地伸了個懶腰,將她的胸膛凸顯得更加巍峨,向林小冬道:“小林,今天的事情你不要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