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淺笑,“迷幻散,此物乃是西域走私之物,若說這走私大鎮,怕隻有這傍水鎮最為盛名。”
四人均是一驚,友安還在想之前迷幻散何故流於臨南城和京城兩個大城,原是自傍水鎮走私而來,官府都巡查不出,足以見得這生意鏈有如此之大。
“那麼這迷幻散多是售給了何人?”
海棠微微皺眉,隨後歎了口氣,“這迷幻散的價格頗高,唯有商人售於官家中人,方才能售賣出去。”
“竟私底下做這般可惡的勾當。”
見即墨寒微微有些慍怒,蘇盈盈在桌下輕輕拍了拍即墨寒的手背,示意他勿要動怒,隨後她向海棠道:“既然海棠姑娘願意與我們坦言,我們也不妨告知姑娘,今夜風月樓的掌事媽媽想要高價給姑娘賣身,姑娘該想好應對之策。”
海棠苦笑,“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隨後她起身,跪地而道:“還請幾位公子能助小女子一臂之力,如若事成,願為幾位公子做牛做馬,以報恩情。”
“海棠姑娘這是做什麼,白芷,快扶起海棠姑娘。”
白芷忙起身去扶海棠,在她頗為疑惑的神色中,白芷笑道:“海棠姑娘,這二位乃是我們的主子,今日我與這位主子女扮男裝,實屬風月樓魚龍混雜,這才不不得已為之。”
海棠含笑,“我原該是猜到你們的身份,在風月樓媽媽的廂房裏有一處密室,密室之中藏有數噸迷幻散,今夜乃是她們交頭售貨的日子,我特意打著撫琴的幌子,想要將風月樓的惡行昭告天下,煩請幾位能相助於我。”
“姑娘是風月樓的人,何故恨透了這位掌事媽媽?”
“我曾也是從良之人,若非她因一己之私將我強留在風月樓,我也不會日日度日如年,這外頭的姑娘看似自由,實則多年來深受她壓榨,賺來的銀錢也多是進了這掌事媽媽的手裏。”
蘇盈盈對於海棠的說辭有些不解,“既然如此,為何不見有人反抗呢?”
“嗬,反抗?”
海棠見彩月回來,一手拉過彩月,露出她胳膊處的疤痕,“反抗,隻有無盡的折磨,風月樓的媽媽殷氏結交之人甚多,其中不外乎官場中人,我們這些風塵女子無依無靠,你們以為我們反抗真的會有用嗎?”
蘇盈盈心裏一揪,隨後柔聲而道:“今日也是無意知曉此事,若不相助姑娘,想來回去之後定會寢食難安,姑娘若信得過我們,便將這走私之物的實情一五一十與我們道來,我們再一同商議應對之策。”
海棠這才坐了下來,給彩月使了個眼色,彩月會意,守在外頭,方才聽得海棠相說,“今夜辰時,會有人來提走迷幻散的貨,而掩護之聲便是我撫琴的聲響,媽媽許我事成之後便會複了我良籍,但我已知曉,她定不會就此放過我。”
即墨寒目光複雜看向友安,“你該明白如何做了。”
友安負拳,“奴已知曉,定不負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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