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湄入鄉隨俗,換了一身雲淵織錦的衣裳,聽得即墨雍成這般問,不由道:“在南疆,我們多識一些素菜,菜肴自然不比宮裏的精致。”
“宮裏禦廚頗多,這菜肴樣式自然也繁多,你喜歡吃什麼便盡管多吃,日後住進齊王府,想來齊王也不會虧待了你。”
“多謝皇上關照。”
青湄行禮後入坐,坐於慕容雲身側,見他目光自始自終都盯著即墨雍成麵前的一壺酒,不由生疑,隨後但見慕容雲接過大監從即墨雍成那邊取來的一壺酒,起身而道:“皇上,臣弟敬您一杯。”
即墨雍成正值興頭,與慕容雲把酒言歡,幾杯酒下肚,他不由微醺而道:“這酒比往日似是多了幾分香甜之味,可是加了什麼?”
大監回稟,“皇上,這是齊王特意吩咐製成的蜜酒,不傷肺腑,於皇上飲用最合適不過。”
“齊王有心了。”
琳琅在旁也是有些生疑,與蘇盈盈雙目交彙後,蘇盈盈向她搖了搖頭,示意她莫要生事,她這才把剛到口的話又咽了下去。
反觀青湄,卻是在這一壺酒倒於慕容雲和即墨雍成之間神色驟變,待午膳散去後,青湄扶慕容雲回偏殿歇息時,這才開口問道:“你送與皇上的酒是參了迷幻散吧。”
慕容雲酒醒了大半,環顧四周無人看守,這才安下心來,說道:“那酒也經本王之口,你又怎會以為是參了藥粉?”
“起初皇上說有香甜之味的時候我便生疑,但凡是一種酒都不會在飲用過後才有這香甜之感,大監信口胡說那是蜜酒,但蜜酒根本不是那渾濁之色,所以,你在酒壺裏下了藥,目的是想要皇上最後神魂顛倒,是與不是?”
“你多慮了。”
慕容雲起身,目光陰沉,“他與我乃是君臣,更是兄弟,我斷然不會加害於他。”
青湄忽而心生悲涼,“可你偏偏這麼做了不是嗎,慕容雲,你敢做卻不敢當,在我麵前也這般生疏了嗎?”
“如若你讓皇上賜婚隻是為了牽製住我,那你便是棋差一招。”
慕容雲歎了口氣,心思微動,“我要的不過是最終,皇上能重新將盈盈許配於我罷了。”
“慕容雲,盈盈如今已是和親王妃,她斷然不可能再嫁與你為妻,我說過,回頭是岸,你莫要再執迷下去。”
話音剛落,便見得外頭有太監傳話,說是和親王妃邀他們夫妻二人前去風竹亭一敘,青湄會意,忙道:“你且去回了和親王妃,就說我睡下了,齊王會準時赴約。”
“是,奴才告退。”
待太監走後,慕容雲神色微妙,“何故要我一人前去?”
“盈盈要說的話便是我要說的話,你一人前去,最合適不過,我乏了,你且替我向她問好。”
青湄福了福身,便由著婢子扶著去了裏頭寢宮歇息去了,唯剩下慕容雲一人思忖片刻,便獨自一人出了殿朝風竹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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