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
即墨寒此生軟肋或許真的隻有蘇盈盈一人,但見她露出委屈的神色,他不由心下一軟,說道:“下次再不許如此。”
蘇盈盈立馬雀躍,“你這是答應我隨行了?”
“不然能如何,難不成現在讓你回府,然後昭告整個天下你堂堂貝勒府的嫡福晉女扮男裝混入軍營?”
蘇盈盈搖了搖頭,即墨寒扶額,隨後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你呀,真拿你沒辦法,趕緊歇息吧,明日一早還要趕路呢。”
“哦。”
因著她的身份,即墨寒不能與她同住一屋,但還是安排她住在了臨近他的廂房之中,為了避免被人識破,加之廂房的數量又少,蘇盈盈隻睡了兩個時辰便倒替了另一個兵卒,開始準備值夜。
這是她頭一次靜心坐在外頭看著天蒙蒙亮,那種感覺仿佛是從心底裏油然生出來的自由與平靜。
就這般挨過了清晨,一眾人早膳吃了碗湯麵便急匆匆趕路,路上不少兵卒因水土不服上吐下瀉,這行程又拖延了一個時辰,直到下午方才改走水路趕赴南疆。
蘇盈盈在大船負責看顧行囊,時不時給幾個位階高的將軍都尉遞茶,這水路漫漫無期,沒多少功夫,她便覺得困乏,小憩了一會,隻見這船駛過一個邊界,定睛一看才發現已經到了南疆的邊境。
“貝勒,再往前行進便就是魔巫族的掌控之地了,不如我們現在邊境處上岸,再行打算。”
“也好。”
正待船要靠岸之際,但見得遠處射來密密麻麻的箭,即墨寒大駭,抵抗之餘,奮聲而道:“這箭有毒,快將船靠岸!”
然而船還未挪動幾分,船上的兵卒便被三三兩兩中了毒箭,蘇盈盈在其中慌亂躲閃,即墨寒見狀,忙上前拉過蘇盈盈,將他護於自己的披風之下,柔聲問道:“你習水性嗎?”
蘇盈盈驚慌中驀地點頭。
即墨寒微微轉頭,看向滿天飛來的流火,“衛將軍,錢都尉,吩咐餘下士兵跳水遊到岸邊。”
“是!”
千鈞一發之際,即墨寒與蘇盈盈雙雙墜入水中,躲過了塌陷的火船,在水裏,即墨寒一手緊緊擁著蘇盈盈,一手則拚命劃起,將她帶到岸上安全地帶。
“咳咳……”
二人上了岸,渾身已經濕透,與此趕來的還有衛將軍,錢子睿和即墨寒的貼身仆從友安,餘下零星士兵,看著這彌天大火,即墨寒目光陰冷,攥緊了拳頭,“船無端著火,定是有人早先在船上做了手腳。”
“那我們如今該如何是好,行囊全在船上,這會我們當真是兩手空空。”錢子睿歎了口氣。
“喂!你們什麼人。”
幾人聽見身後傳來質問聲,忙轉身相看,雙目交彙之際,衛將軍大喜,看向舉著木槍少女旁邊的男子,“齊王,您竟然在此處?”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還請幾位隨我們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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