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茗隻知這醉香居的掌櫃的沈慶之雇了之前成慧酒樓的廚子,這次也是想走親民路線,除了河禽海味,還開始做一些可口菜肴,價格低廉不說,還有優惠券政策。
“之前我們在山水縣也曾遇到過棘手的酒樓掌櫃,如今怕是又要開始競爭了。”
說實話,蘇盈盈並不怕正當競爭,相反很是期待有比她的智謀更勝一籌之人出現,這沈慶之聽聞在這臨南城小有名氣,如若真的是餘氏派遣,那麼還真是要好好提防才是。
而醉香居之中,因還未開張,餘一襲和文元盛得以聚在一起喝茶,沈慶之正在吩咐夥計分發優惠券的事,吩咐完後派人上了一壺西湖龍井給二人品嚐。
文元盛低頭聞了聞茶香,隨後笑言,“慶之啊,可要記得餘掌櫃的好,他提拔你做這醉香居的掌櫃,你可莫要搞砸了,記住,整垮天字居才是你目前要做的。”
沈慶之恭敬而道:“是,承蒙兩位掌櫃抬舉,我沈慶之定當竭盡全力,為二位掌櫃出謀劃策。”
餘一襲喝了一口茶,慢悠悠說道:“明日便要開張了,都準備妥當了?”
“準備妥當了,兩位掌櫃且放心,這次的計劃做的絕對是滴水不漏。”
文元盛仍覺得不放心,決定派他醉仙居原先的跑堂阿羽盯著,沈慶之並無意見,而是開口與二人說了說大致的計謀,餘氏聽了覺得不錯,便道:“好,想來這天字居掌櫃萬萬也不會想到我們會動用此法。”
“此人可知根知底?”文氏問道。
“已經排了人查清此人的底細,絕不會出差錯。”
文元盛這才安下心來,與二人共飲這西湖龍井。
這邊天字居的夥計們都在忙活著上菜擦桌子,忽而見一女子緩緩而來,麵色蠟黃,身材嬌瘦,見了阿牛忙道:“小哥,可否賞口水喝?”
阿牛見此女子穿著襤褸,蓬頭垢麵,不由心生惻隱之心,將她帶到了後院,打了一碗水給她喝下,女子“咕咚咕咚”將一碗水喝盡,顯然是口渴太久,瞅著她腳底下的鞋都磨破了,阿牛不由問道:“姑娘,你這是……”
“這位小哥,我是從南麵逃荒來的,我們村子遇到災荒,都死光了,我跋山涉水來到此處盤纏用盡,隻能沿路乞討……”女子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姑娘,可會做什麼活,我們天字居近來缺個廚娘,你若是會做飯,興許掌櫃的可以收留你在我們天字居做活。”
“真的?”
女子十分欣喜,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衫說道:“我叫阿蠻,平素裏最喜歡做菜了,若是小哥能讓我留下來做活,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小哥的恩情。”
阿蠻欲待要跪,阿牛忙上前扶住她,難為情地撓撓頭,“姑娘,我可受不住你這大禮,這事阿我做不了主,得問過掌櫃的才行,不過,你這衣裳都破了,待會我讓蘇姑娘給你找件幹淨衣裳,你換上再說。”
“多謝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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