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殿,從種種跡象來看,衛氏確實是自裁身亡,隻是小人驗屍發現,這衛氏似常年服用一種丹藥,致使他曾出現過幻覺,這丹藥極有可能是引至衛氏自裁的導火索,不過小人隻是猜測,待太醫院驗查過後方才能定論。”
即墨寒擺手示意仵作退下,緊接著淩雲來稟,說皇室牢獄一直被人嚴加看管,無可疑之人出入。
“立刻派人去查寧平王如今看押的齋院,本殿要即刻麵見父帝。”即墨寒拂袖而去。
夜深,蘇盈盈在屋裏卻輾轉反複睡不著,也不知即墨寒如今在宮裏如何了,是否能順利擺平寧平王一事,越想越覺得心裏煩悶,索性從床榻上起身,緩緩走至書桌前,揮筆洋洋灑灑開始勾勒心中所想的圖景。
承前殿內,即墨雍成坐於案台前,凝眉而道:“依你所言,這寧平王之妻賀氏身份有假?”
“正是,衛氏突然自裁,仵作查驗,其生前長期服用過一種丹藥,太醫院的禦醫為其號脈驗血,確人此丹藥乃是受製的巫靈之藥,流傳於南疆。”
即墨雍成身子一顫,聲音低沉,“來人,給朕查賀氏身份,一經查實其身份有假,即刻入獄。”
“是。”身邊大監忙去通傳。
“另外,兒臣鬥膽請太醫院柳長胤柳太醫重新為皇額娘號脈。”
“這又是為何?”即墨雍成不解。
“兒臣據皇額娘宮裏的人回稟,皇額娘在懷上龍嗣之前曾單獨召見過賀氏,其貼身婢女歡兒也說,賀氏曾許諾要讓皇額娘順利懷上龍嗣,證據確鑿,還請父帝決斷。”
“放肆!她難不成反了天不成,竟敢拿龍嗣來玩笑,即可傳召柳長胤進宮,親自為皇後號脈。”
一時間,整個皇宮上下鬧的人心惶惶,京城外齋院處,禦衛兵奉命稽查齋院,隨後將寧平王和賀氏押赴皇宮,賀氏自始自終都一語不發,陰沉著臉,而寧平王卻雲清風淡地閉目養神,絲毫沒有一絲慌亂。
坤寧殿中,皇後聽聞即墨雍成下令急召柳長胤進宮為她診脈,不由大駭,慌亂之中她讓貼身嬤嬤去將即墨淩帶來,即墨淩一直被禁足於側殿,除了上下學堂,無事不得外出,他得知消息後,英眉微擰,自知總有一天他額娘會被逼到山窮水盡的那一步。
“淩兒,本宮的兒,讓額娘再看你一眼。”
皇後見即墨淩來了不由紅了眼,即墨淩見狀,忙扶起欲待墜倒的皇後,平和而道:“額娘這是怎麼了?”
“淩兒,額娘知道總有一天,這件事會被發現,你終有一天會當上太子,即便額娘拚上身家性命,也要眾大臣扶持你登上龍位!”
“額娘,您瘋了!早些時年您害死蕭貴妃,已經對大皇兄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如今又用陰邪之術懷上龍嗣,隻為保寧平王一命,額娘,您貴為中宮之主,莫要一錯再錯了。”即墨淩聲嘶力竭而道。
“不!淩兒,不是你想的這般,額娘也有苦衷。”
“苦衷?你有何苦衷,給朕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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