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就這樣。”即墨寒笑得邪魅。
蘇盈盈不由扶額,“我還以為你有何要緊事,搞得這般鄭重其事。”
蘇盈盈欲待要起身,卻被即墨寒一手拉過去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蘇盈盈身子一顫,臉頰微紅,不由目光落在了即墨寒的眉目上,不得不說,即墨寒的眉目極好看,仿若潤著一層柔光,周身青墨色的衣衫四散,修長的手指漫過她的發梢,隨後捂住了她的眼睛。
“阿寒,你做什麼?”蘇盈盈又驚又怕。
即墨寒緩緩直起身子,溫熱的呼吸順著她的脖頸蔓延向上,最後落於她的唇間,她感受到了極為溫軟的一點,隨後她的腰上一鬆,視線也恢複了往昔的明亮。
“你!你又偷親我!”蘇盈盈又氣又惱。
“誰說我偷親你,我,是明目張膽的親你。”
即墨寒笑,這笑包含了太多的甜蜜與珍惜,讓他甘之如飴,蘇盈盈看了他一眼,也頓時沒了脾氣,隨後又坐了下來,隻是這次是坐在了離即墨寒很遠的對麵的座位。
“難得你想出來老婆餅這麼新奇的詞,可是因為惦念我的緣故?”
“大殿這臉皮倒是越來越厚了?”
即墨寒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後勾唇,“有嗎,我倒是不覺得,隻是自打吃了你做的菜,再吃福郡王手底下那些禦廚做的東西,隻覺得難以下咽。”
蘇盈盈抿唇一笑,“我做的哪裏就有那麼好吃?”
“佳人在旁,這菜肴自然也就美味了。”
蘇盈盈聽了這話,隻是給了即墨寒一記白眼,她不曾想隨著她與即墨寒的關係越發親密,即墨寒這登徒子的本性便暴露無疑,想想當初即墨寒就那般主動,若不是這雲淵民風還比較開放,她真的懷疑即墨寒也是穿越來的。
“聽聞,你這幾日總是去你祖父那裏,可是有了進展?”
蘇盈盈搖搖頭,隨後歎了口氣,“他不願說,我便不再問了,隻是時常陪他下下棋解悶,無甚進展。”
“其實如若我猜的沒錯,李尚書當年定是直言力薦太子人選,以及寧平王家中的巫蠱丹鼎他或許也略知一二。”
蘇盈盈沉吟片刻,後道:“如今皇上不曾懲治寧平王,是否也是忌憚他所謂的巫蠱之術?”
即墨寒恍而一怔,不由大喜,“對啊,我怎麼不曾想到這點,父帝不處置寧平王或許正是不知道他府中丹鼎裏煉的究竟是什麼巫蠱之藥,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此藥就是為了他篡位之用。”
“你的意思是他想借巫蠱之術控製皇上,進而謀朝篡位?”蘇盈盈當下一驚說道。
“是,盈盈,今日多虧你點醒我,看來,該是時候讓寧平王自露馬腳了。”即墨寒目光深邃。
“萬事小心。”
即墨寒聽了蘇盈盈的話,隨後暖心一笑,“放心,待此事了結,三年期已滿,我自會風風光光迎你過門,你便是我唯一的老婆。”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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