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錢若曦是被一紙婚約束縛在了內宅之中,她生性溫良,蘇盈盈隻怕她在內宅中會受人欺淩,她正要邁步離開這後花園,卻見一著青衫的少年在園中高誦些什麼,這聲音雖然不大,可在這偌大的園子中她卻聽得一清二楚,不免疑惑,這南宮府何來這般吟誦詩詞的少年。
“這位公子可是來賀喜之人?”
晃而聽到有人詢問,青衣少年慌亂將手中詩詞擱於衣袖中,拱手行禮,“這位姑娘,小生乃是南宮府上大公子的門客,今日是在此地等候大公子的。”
“你不去參加婚宴?”蘇盈盈更為疑惑。
青衣少年搖頭,“我乃一介布衣,承蒙大公子賞識帶在身邊,又如何有資格參加這婚宴,我還是在此地等候便是。”
“方才聽你吟誦的詞中,多是懷才不遇之感,可是你又說大公子待你不薄,這兩者之間多少有些出入,公子究竟是否是在自欺欺人呢?”
青衣少年一怔,隨後苦笑道:“姑娘說得哪裏話,小生才疏學淺,怎敢有懷才不遇之態。”
蘇盈盈繼續笑言,“我竟不曾知曉南宮大公子還有門客伴在他身側,你尋常可否有為他寫過詩文,比如新詞賦等?”
青衣少年臉容微微蒼白,神情微震,似是極力在克製壓抑已久的情緒,隨後緩緩說道:“小生不過是為大公子尋常時日研墨擱筆,至於詩文的東西,那……自然都是大公子所寫。”
“是嗎,那看來是我誤會了。”
“蘇姑娘這般與墨文說話,自然是誤會於他了。”
這時,從後花園走來一男子,漆黑深邃的眸子裏多的是溫潤如玉的笑意,青衣少年見了此男子,忙拱手道:“參見齊王,王爺駕臨,草民惶恐。”
“我與蘇姑娘有事要說,墨衣,益陽讓你去書房等候,待散了席,他自會傳召於你。”
“是。”被叫做墨衣的少年退了下去。
齊王慕容雲見蘇盈盈愣在原地,笑言,“原來蘇姑娘也不喜這種場麵?”
“我不過是想出來透透氣,王爺又何故在此?”
“自然是來參加南宮氏的婚宴。”
蘇盈盈不經意的抬眼,發現慕容雲的腰間那枚玉佩並未佩戴,覺察到蘇盈盈的目光,慕容雲不免想到那夜雨幕,問,“那夜,你可否去了典當行?”
蘇盈盈心頭一突,麵上卻不動聲色道:“去了,隻是典當行的掌櫃說王爺有急事連夜回了京城,我便回去了?”
“你可怨我?”
慕容雲欲待要上前,蘇盈盈連忙後退了幾步,福了福身,“王爺,我不過是一介商女,何德何能能入王爺的眼,如今我已心有所屬,還望王爺日後莫要來尋我了。”
“其實那夜,本王被皇上急召,未能及時與你辭別,是本王的錯,隻是本王確實是有事情要與你說。”
“王爺大可以現在在此說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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