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了,不必吞吞吐吐。”即墨寒負手而立。
“還牽連皇後娘娘。”
即墨寒心頭一跳,隨後卻是輕笑,“看來,倒是我小看了寧平王,原以為他隻是因為自己自痛失愛子而迫切想要孩子劍走偏鋒,如今看來,他倒多的是謀逆之心啊。”
“確實如此,那婢子還交代她們所尋的藥引需的是至陰至陽的少女純血,方可製的所謂的子母蠱。”
“何為子母蠱?”
飛玄負拳,“淩雲已帶了此婢女前來,等待大殿召見。”
“讓她進來吧,你們在外頭守著,沒本殿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
水蘇由著淩雲押著進了內閣,但見了即墨寒忙伏地行禮,即墨寒並未急著讓她起身,而是略抬了眼角,淡淡問道:“這子母蠱是何物,需要你家夫人當年費盡心思,不惜犧牲諸多少女的性命來練就?”
這一字一句仿若在刀刺一般刺在水蘇心裏,她抬眼,看向麵前清俊的男子,他眉目似畫,但那弧線極美的鳳目含冰帶誚,冷冷的往自己身上掃了一圈,驚得她心下一個激靈,忙道:“大殿恕罪,其實這並非夫人本願,夫人自從嫁到衛家,便一心侍奉老爺,對老爺這份情誼天地可鑒,可是自打夫人滑胎再不能有身孕,由得老爺哄騙,這才走上了不歸之路。”
“本殿知曉這些往事,無需你為你家夫人開脫,本殿隻想知道這子母蠱究竟有何害處?”
水蘇恭敬答道:“此毒需兩人一同服下,所服食子蠱一人便會聽命於所食母蠱之人,子連母,母連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的意思,寧平王所用這毒,假意是複活他的孩子,實則是想用於父帝身上?”
水蘇聽了這話,忙顫抖伏地,“奴婢不敢妄言,怕是寧平王此舉,隻是想尋一個傀儡服下母蠱來牽製帝王,待時機成熟,便徹底鏟除這子母蠱的主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荒唐!”
即墨寒怒立,隨後卻又即可緩和了下來,隻是這目光仍為淩厲,“你一直追隨衛氏,可知是何人想要追殺於你們。”
“奴婢不知,但絕非……絕非是寧平王,怕是另有其人想要借此事大做文章,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還望大殿明察。”水蘇叩頭而道。
即墨寒見水蘇言語誠懇,倒不似扯謊,便道:“你且會靈隱寺休養吧,本殿會暗中派人看護你,自然不會讓那些為人得逞。”
“是,多謝大殿不殺之恩。”
待水蘇離去,即墨寒召了飛玄進來問話,“方才你在外頭也聽到了這水蘇所言,覺得如何?”
“水蘇想來不會虛報,寧平王也不會在自己禁足期間這般高調行事,依奴愚見,此事,怕是……齊王所做。”
一時間,即墨寒竟不好再做決斷,他低垂眼簾歎息道:“此事暫且不要查了,本殿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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