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盛聽了這話,略微鬆了口氣,是,他們醉仙居有在宮中退下來的禦廚,他怕什麼,隨後他翻了翻近段日子的賬本,發覺酒樓的利潤一直穩步上升,不由滿意笑笑,“近來許多官家老爺來訂雅座,讓夥計們都機靈著點,別說錯話惹得人家不高興。”
“放心吧,掌櫃的,都吩咐好了。”
“嗯。”文元盛捋了捋小胡子若有所思應了聲。
二人正談話間,卻見一身著藍衫的小夥計匆匆忙忙跑了進來,見著文元盛,忙定了定神,“掌櫃的,我照著掌櫃的吩咐去打聽了一下閆掌櫃新來的鋪子,不是什麼飯莊,更不是什麼酒樓,而是……”
“而是什麼?”文元盛皺眉問道。
“而是火鍋店。”
這話一出口,文元盛和裴元慶皆是一愣,隨後裴元慶竟笑了起來,“火鍋店?怕是這閆氏瘋了不成,想借這火鍋店和我們醉仙居爭,怕也太異想天開了些。”
文元盛更是笑得近乎岔氣,“這火鍋我也聽說過,不過是在鍋裏煮開了清湯,放點菜啊肉啊的涮一涮,再弄些醬料沾著吃,這能有什麼好吃的,真是糊塗。”
藍衫夥計卻是一怔,見著二位的模樣,不由道:“掌櫃的,元慶叔,還是小心提防些吧,萬一這閆掌櫃兵出險招,我們定會防不勝防。”
“行了,小羽啊,知道你心細,隻是這天字居向來沒什麼新奇的招式,無妨,這沒你的事兒了,下去吧。”文元盛吩咐道。
“是。”小羽雖有滿腹疑惑,但還是退了下去。
而這東頭的鋪子,閆茗派了頂好的瓦匠上梁子,鋪瓦,而且照著錢貴和指點將鋪子整修得十分亮堂,牌匾也做好了搬運了過來,“蜀香閣”三個大字寫的極為瀟灑飛逸,閆茗見著這鋪子有了雛形,十分欣喜,差人去給蘇盈盈說明這鋪子修葺情況。
錢貴和也是為了鋪子的修葺出了不少力,待得了空閑,二人小酌一壺,也算是相識一場。
“錢掌櫃與我頗為投緣,那日阿牛阻攔於你,我先在這給你賠個不是,日後大家便是自家兄弟,一同搭夥做生意,還望錢掌櫃大人不計小人過,摒棄前嫌,我們一同盈利。”
錢貴和卻是郎朗大笑,飲下一杯酒後道:“閆掌櫃嚴重了,阿牛也是心細,而且閆掌櫃身子抱恙,若真是尋來之人都可以見閆掌櫃,難免會有居心不良之人糾纏,那到時候麻煩可就多了。”
“是,阿牛自幼跟著我也吃了不少苦,雖然他脾氣有些強,腦子偶爾也不開竅,但心地著實好,是個難得的好孩子,我將他留在身邊也算是多教教他一些生存之道了。”
錢貴和聽了這話,不由問道:“閆掌櫃的意思是,有意提拔這阿牛後繼這天字居了?”
閆茗麵露笑意,隨後微微點頭,觥籌交錯間,竟暗自有些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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