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雍成微微點頭,覺得在理,隨後又看向一旁沉默的寧平王,“寧平王今日倒是寡言,你以為法師所言如何?”
寧平王如夢驚醒,尷尬道:“微臣覺得法師所言極對,微臣無異議。”
“哦?當真如此?”即墨雍成雙眼一眯。
“微臣也覺得大殿下如今既已加冠,便封了爵位離了中宮便可解星象之說。”寧平王背後已被冷汗浸透。
即墨雍成卻是把玩著手中的琉璃環口,冷言道:“可是前幾日朝中各位權臣聯名上書讓朕將成寒過給齊飛做子嗣,且朕看這些權臣皆與寧平王你有往來,莫不是寧平王自己攛掇這些大臣聯名上書,好讓朕與成寒離心,是與不是?
寧平王聽了忙起身,隨後伏地而跪,語氣極力克製得平穩,“皇上息怒,不知皇上是從何處聽來的這些謠傳,微臣不曾參與其中,還請皇上明察。”
“明察?寧平王還真是裝糊塗啊,你難道真以為自己事牽少女失蹤案會全身而退?”
即墨雍成緩緩走下寶座,笑道:“既然寧平王不知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那便回你的王府好好思過,傳旨下去,寧平王言語有失,殿前失儀,禁足於自己王府,無朕旨意,任何人不得私自見他!”
“你說什麼?”
福郡王府之中,福郡王在知曉即墨雍成下旨將寧平王軟禁一事,不由大驚,“此事可是有了確切消息?”
麵前暗衛單膝跪地,垂頭而道:“王爺,千真萬確,屬下已探知今日皇上單獨召見了寧平王和易居法師,隨後便傳召禁足寧平王,隻是並未提及削了他官位一事。”
“可惡,枉本王費盡心思想要將他鏟除,看來皇上還是念在手足之情想要饒他一命,此事,大殿可知曉?”
“或許應該已經知曉。”
福郡王沉吟片刻,道:“即便寧平王禁足,如今他也是進退兩難的地步,若是大殿不加以行動,怕是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替本王傳話給大殿,就說巫蠱之案該提上進程了。”
“是。”暗衛應了下來。
驚雷滾滾,即墨寒立於長廊處,抬頭看向這滿天雨幕,在想著此時此刻,蘇盈盈是否也與他一般抬頭看著天際,心裏惦念著他。
“大殿,淩雲來稟,說是寧平王被皇上囚禁於王府,無旨意不得任何人探視。”飛玄急匆匆尋了即墨寒說道。
“父帝倒真是急性子,這般做,豈不會讓寧平王更有了怨念好起兵造反?”
即墨寒勾了勾唇角,“隻不過,他終究是一枚棋子,什麼廉政孝賢之王,在權力麵前,這些不過都是過眼雲煙的假象,飛玄,讓淩雲私下去見一個人,務必確保此事能成。”
即墨寒遞給飛玄一張字條,飛玄接過,神色變了一變,忙道:“大殿當真要如此做?”
“照辦就是,無需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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