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真是奇了,一向不誇人的天木叔竟然誇起人了,這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阿牛調侃道。
一身旁的夥計將一塊牛肉塞到了阿牛嘴裏,打趣道:“當真是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竟敢調侃我們天木叔。”
蘇盈盈看著這些夥計學徒一如珍瓏酒樓那般和睦,嘴角不禁滑過一絲笑意,一個酒樓如若夥計學徒上下齊心,那麼辦什麼事都是事半功倍,不至於窩裏鬥亂成一鍋粥。
“掌櫃的,用了飯後別忘去那鋪子瞧瞧,我覺得那地段不錯,原先的糕點鋪子也積攢了不少老主顧,若是開了火鍋店,那都免了招攬人氣了。”老秦在旁說道。
“這是尋到了合適的鋪子了?”蘇盈盈問道。
“是呀,我覺得我親自去看看也放心,不如蘇姑娘一道與我們同去?”
“不了,閆掌櫃既然親自去把關,我又何須再去,我還有其他事,便不叨擾了。”說著,蘇盈盈起身告辭。
而這邊夥計們相送後又歡喜地吃著鹵肘子,生怕晚一刻便被人吃了,閆茗無奈扶額,“慢點吃都,沒人和你們搶。”
“掌櫃的,容我說幾句話,這蘇姑娘所做的吃食確實不錯,我平時待學徒嚴苛,也不曾見他們能單獨做出一份與蘇姑娘比擬的吃食,這鹵肘子最講究廚藝功底,鹵料若是用得不好,做出的鹵味極為難吃,她年紀雖小,可這天賦卻極高,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閆茗經營天字居數十年,還是頭一次聽仇天木這般毫不吝嗇的誇獎一個人,心裏盤算著還真應多和這珍瓏酒樓上下走動走動,以便日後有更好的合作。
見阿牛還在吃著牛肉麵,老秦忙拍了拍他肩膀,“行了,別吃了,走了,幹正事去了。”
“我把這鹵肘子吃完便去,哎!掌櫃的,老秦,你們等等我啊。”
阿牛見二人已經走遠,邊啃那肘子便跟了去。
而蘇盈盈這邊,一路閑逛倒也瞧中幾家門麵,常隱在旁陪著,不由問道:“小姐為何一大早便弄了鹵湯現來這天字居做了牛肉麵,如此大費周章,勞神勞力的,有何好處?”
“這你便不明白了,閆掌櫃他們雖說去吃了火鍋,可對這珍瓏酒樓的吃食卻不曾吃過,我今日借了後廚做麵一來呢是讓那天字居的天木叔瞧瞧我並非隻會紙上談兵,二來呢,順便籠絡一下人心。”
常隱聽出了這其中緣由,不由拱手道:“小姐睿智,是常隱想簡單了。”
“哪裏談什麼睿智不睿智的,不過是些小聰明取巧罷了,對了,那日來看的那家繡閣在何處?”
常隱想了想,指向對麵的街角,“似是那個方向,據說這繡閣生意十分冷清,而且那掌櫃的脾氣也極為不好,小姐若是想去看,還得斟酌下言語,免得惹了一身晦氣。”
“這倒是有趣了,那我便更要會會這位掌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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