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若曦依舊不敢抬眼看麵前的南宮益陽。
“若曦……這名字取得倒是極好,曦字多有美好之意,想來姑娘的父親是希望姑娘一切順遂美好吧。”
“正是,公子博學,倒讓小女子慚愧了。”
南宮益陽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笑意,與錢若曦攀談了起來,蘇盈盈自買了花燈不見錢若曦的身影,正欲要尋她,卻在那詩文會的台前,見著她與一男子正在談論詩詞,忙退至一側,等待錢若曦。
雖然在遠處瞧見錢若曦仍紅著臉垂頭說話,可畢竟敢與男子交流,這讓她頗為欣慰,錢若曦雖說話低聲細語,可她還是將自己想法一一解釋了出來,包括她對一些詞文的見解,越深層而說,南宮益陽越覺得眼前的少女是不可多得的才女。
說到一半,錢若曦鼓起勇氣抬頭看向南宮益陽,目光交彙,南宮益陽同樣凝視著錢若曦,一時無話,錢若曦連忙將目光移開,紅著臉道:“家父是珍瓏酒樓的老板,我且住在酒樓後巷的宅院,過些日子便要搬到臨南城居住了。”
“臨南城?在下住在臨南城北區附近,今日得空來參加這詩文會,若是姑娘日後去了臨南城,可去北區南角中區的南宮府來尋我,我必帶姑娘遊盡這臨南美景。”
錢若曦害羞地點點頭,從衣袖裏取出一疊自己寫的詩文送與南宮益陽,“這是我寫的小詩,今日有緣送給公子,還望公子不要嫌棄。”
“怎麼會,姑娘所贈,自是珍寶。”
南宮益陽忙將小詩貼心收好,錢若曦眼角餘光瞥到不遠處拿著花燈等候的蘇盈盈,忙麵露歉意道:“抱歉公子,今日我是與姐姐一同來的,姐姐方才去買花燈,如今在外等候,我該走了。”
南宮益陽對錢若曦微微點頭,“希望我能和姑娘日後再相見,姑娘保重。”
“公子保重。”
錢若曦緩緩退了下去,朝蘇盈盈那邊而去,二人一路逛著,蘇盈盈卻明顯瞧出她心不在焉,不由打趣道:“方才見你與一模樣出挑的公子交談,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姐姐又打趣我!”
錢若曦抿唇一笑,“不過南宮公子確實才學過人,方才還讚賞了我寫的詩,我這還是頭一次聽除了我爹爹和我哥之外的男子誇讚我的詩呢。”
看著錢若曦歡喜的笑容,蘇盈盈也是一笑,“看你如今這般開心,我倒是放心了,你有空也多出來走走,外頭有許多人許多事,都是值得遇見的。”
錢若曦微微點頭,若有所思道:“姐姐,你說有情人能否相伴到底呢?”
“這個呀,我倒是認為,隻要兩個人心誠,無論經曆怎樣的劫難,終歸會在一起的。”
“是嗎,這一生若是能有幸與自己初見相愛之人相守,那也便是無憾了。”錢若曦眸光微亮,期許道。
“願我們都能尋到自己的有情人,相伴廝守一生。”
蘇盈盈雙手合十,與錢若曦對著月亮許下這一個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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