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也是大驚失色,但還是穩住心神輕聲道:“夫人,莫不是那薛氏查到什麼了?”
“不會,怎麼會,李德,你把藥給張氏的時候說了什麼?”蕭元鶯狠狠刮了一眼李德。
李德見狀忙伏地如實道:“夫人呐,小的都是照著您吩咐的,給了張氏一筆銀子,給了她那瓶藥,說是蘇姑娘所托,給薛姑娘調至的香料,但此香料不能用量過多,用一點便可讓錦衣留香幾日。”
“那怎麼會……難不成是這張氏鬼迷心竅偷著用了?”琦玉疑惑道。
“定是如此了。”蕭元鶯咬牙切齒道。
琦玉忽而目光飄至李德身上,停留了一會,便有了主意,在蕭元鶯耳畔低語了幾句,蕭元鶯頓時會意,揚唇笑了笑,“李德啊,你也跟在我身邊多年,吃了不少苦,琦玉,你下去賞了他十兩銀子,讓他給家裏人帶去吧。”
李德有些意外,但不曾想到其中緣由,卻也是歡喜:“多謝夫人賞賜。”
“此事,我會派琦玉好生料理,你不必擔心,下去吧。”蕭元鶯柔聲笑道。
“是。”李德忙笑嗬嗬退了下去。
直至李德完全離開了這裏屋,蕭元鶯方才陰沉著臉,“此事務必做到滴水不漏,不能讓任何事情牽連到我頭上。”
“放心吧,夫人,奴婢曉得如何做。”
仵作驗過張氏的屍體後,便前來與蘇盈盈和薛雲錦談話,捕快阿茶在旁側聽,但見此中年男子著一身素黑長袍,眉宇多了幾分憂愁,拱手道:“二位姑娘,實不相瞞,這繡娘張氏乃是吸食了過量的離魂散而死,隻是為何她有這禁藥,需等捕快們搜查後再做定論。”
阿茶在旁:“兩位姑娘,你們身為錦繡閣的掌櫃的,必須與我們前往官府走一趟了,事關人命以及封禁的藥物,得罪了。”
“無妨,我們與你去便是。”蘇盈盈鎮定道。
“頭兒,不好了。”
這會又見一衙役慌張跑至捕快阿茶麵前,驚恐道:“蘇家的仆從李德失足投井,今日一打水的丫鬟見井裏有異樣,讓幾個仆從將人拉了上來才知是李德,匆忙間便來報了案,您看如何處置?”
阿茶扶額,“真是事情趕到一起去了,派人去蘇家查驗,看看是不是真的失足落水,還是另有蹊蹺。”
“是。”衙役忙應了下來。
“捕快大哥,何故這個時候李德突然落水,莫不是與我錦繡閣繡娘張氏之死有所牽連?”
阿茶聽了蘇盈盈這般說,不由一驚,隨後道:“姑娘說的不無道理,太巧合了,當真是太巧合了。”
“是呀,蘇妹妹前幾日便為我生辰托了張氏做錦衣,這幾日張氏便暴斃,緊接著蘇家的仆從也失足落水,您認為這幾件事是否有關聯呢?”薛雲錦在旁問道。
阿茶也疑心這些事情,但仍然要將二人先護送至官府,蘇盈盈卻是在思慮這事情背後的主謀,忽而想到什麼,抬頭與薛雲錦目光交彙,頓時明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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