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掌櫃的!您快出來瞧瞧吧,胡嫂子跪在外頭呢。”
這時小跑堂小伍火急火燎跑了過來,見一眾人在內閣議事,不由縮了縮腦袋,生怕錢貴和因擾了他們而責罰於他,卻見錢貴和驀地站起身,問:“怎麼回事?”
“這……我也不清楚,隻是胡嫂子哭喊的厲害,外頭還立著一位貴公子在她身側,瞧著好像是個大官……”小伍慌張而道。
“走,出去瞧瞧。”
幾人一出門便見得胡蘭花跪地嚎啕,見了蘇盈盈驀地上前扯住她的衣襟,哭得聲嘶力竭,“蘇姑娘,我錯了,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看中了你送給陳家媳婦的翠玉釵子,這才拿了我姑家的白頭釵,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先起來說話吧,外頭這麼些人看著呢。”
蘇盈盈拉起胡蘭花,忽而目光落於她身後著一襲空靈白衣的慕容雲身上,身子微微一顫,忙福身,卻並未行大禮,而是恭敬道:“慕容公子。”
慕容雲自然是覺察出蘇盈盈此舉實則在護他身份,清俊的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蘇姑娘不必多禮,我也不過是多管閑事,帶著這婦人前來認罪。”
“公子且去內閣一敘,莫要再外頭凍著了。”錢貴和謙和而道。
慕容雲看一眼錢貴和,隨後便徑自朝閣內而去,而胡蘭花也是哭哭啼啼朝裏麵走著,田珍珍雖心有疑惑,可還是耐著性子不曾發問,由陳粒緊緊握著她的手一道朝二樓的雅閣走去。
胡蘭花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將自己如何偷換包裹之事說了明白,田珍珍聽了,不由大怒,站起身來,道:“胡嫂子,我自問平日待你不薄,何故你要做這等事情離間我和蘇妹妹的情誼?”
胡蘭花垂頭不語,田珍珍見她這般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正欲要發作,便見得胡蘭花也發了狠,抬頭怒言,“離間?怕是我不離間你也不嫉妒著蘇姑娘得了貴人垂青,想要從中使壞,我們不都是一丘之貉,誰好過誰呢?”
“你!”田珍珍氣得啞口無言。
“好了,胡嫂子,我敬你是長輩,不想與你爭執,隻是你卻為了一己私利偷換我送與田嫂子的翠玉釵,還放了這死人之物,其心足見歹毒,錢老板,這酒樓怕是容不下她了,不如好聚好散吧。”
慕容雲在一旁聽了蘇盈盈一言,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欣賞之意,而一旁的胡蘭花聽了此話,卻是嚎啕大哭,邊哭邊痛訴珍瓏酒樓不公,聲音振聾發聵,而且她絲毫無悔改之意。
“再在公子麵前聒噪,便送你去官府,由縣丞大人定奪此事,到時候可不隻是解雇這般簡單了!”青木嗬斥道。
胡蘭花頓時被嚇得噤言,磕頭如搗蒜一般,“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民婦不在酒樓做活了便是,不要帶我去官府。”
“王爺?”一眾人麵麵相覷,均看向慕容雲。
青木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我家公子乃是聖上欽封的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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