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再說一遍?”
蕭元鶯聽說蘇沐秋不光未曾得手,還與綠蕪被收歸大牢等明日一早審理,她不可置信地癱坐在地上,伺候她的婢女忙上前想要將她拉起。
“快!藍衣,趕緊去攔下這消息,千萬不要讓老爺知道。”蕭元鶯慌張說道。
“不成了,夫人,縣衙的人已經來了,怕是如今這消息已經到老爺耳中了。”婢子藍衣言道。
而在衛府的即墨寒聽了暗衛將雅蘭苑今夜之事一五一十稟明,不由勾了勾唇角,“這丫頭倒是膽子大,換做旁人還不知怎麼亂了方寸。”
“大殿,可否通知縣丞大人重罰今夜鬧事之人?”暗衛淩雲問道。
“不必,想來縣丞大人應該知道如何辦,怕是這蘇家小姐幕後必定有指使之人,此人才當真是心狠手辣。”即墨寒意味深長道。
“大殿,聽聞這蘇姑娘在蘇家之時常受她嫡母蕭氏欺負,怕是這蕭氏並非良善之輩。”碧落提醒道。
“既然如此,那本殿倒不介意陪她們鬥上一鬥,對了,密道的事查的如何?”
淩雲負拳回道:“昨日春花和秋若已探進密道,仍然一無所獲,不過卻是在回來的路上撞見一小廝端來許多如奇怪的湯料。”
“奇怪的湯料?”即墨寒挑眉思索道。
“是,二人都是暗衛出身,雖然隔著遠但明顯能聞到這湯料帶有濃重的血腥味,屬下大膽猜測……怕是這些湯料與少女失蹤案有關。”
此言一出,即墨寒頓時目光幽冷,揣度間環顧四周,道:“這段時日你便不要深夜前來了,那衛槐遠生性多疑,莫要被他瞧出了破綻。”
“是,大殿。”淩雲應了下來。
李氏聽了蘇盈盈說了前因後果但仍有些後怕,拉著蘇盈盈的手道:“此次這事蕭氏未免做的太絕,這沐秋也是,何故要這般自毀名聲,還好你不曾被唬住,不然可得驚嚇一番。”
“娘,她們既然三番五次找女兒的麻煩,那女兒也就不嫌麻煩,陪她們鬥上一鬥又如何,更何況如今我們占理,縣丞大人自有決斷。”蘇盈盈寬慰李氏道。
“唉,真是冤孽。”李氏深深歎了口氣。
“哦,對了娘,其實舅舅他……”
“我都知道,當初以為他突然那般混賬,我也是未曾覺察到其中原因,與你分說時也盡撿不好聽的,到底是我婦人之仁了,不曾想到他仍然對你外祖母的死耿耿於懷。”
“其實舅舅這般做便更會惹旁人非議,隻是如今他回歸正道,也是一樁好事。”蘇盈盈笑道。
“是啊,為娘如今也寬慰不少。”
母女二人說了會子話,便熄了燈入睡了,直到翌日一早,蘇簡陪伴李氏留在家裏,而蘇盈盈由著夏荷陪著乘馬車去了縣衙,一入衙門,便聽得蘇沐秋的啜泣聲,一旁立著的蕭元鶯見了蘇盈盈來,忙失控一般撲了過去,衙役忙攔了下來,蕭元鶯不由怒罵,“賤丫頭,竟敢設計陷害我的女兒。”
“公堂之上,豈容蕭氏你這般放肆!”縣丞忽而拍案怒道。
蘇盛在一側賠禮,隨後將蕭元鶯拽至自己身旁,麵色不悅而言,“夫人若是還想讓我保住官位,就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免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