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說道:“啟稟……啟稟皇太後,是,奴婢早上來給娘娘準備洗漱時,發現,房裏有異,就連忙叫人過來處理。”
“你進屋時,房內還有什麼異樣嗎?”皇太後冷冷的問道。
“回皇太後,剛開始房間裏麵有很大的味道,當時我就覺得不對,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你能和一個男……男人正……”宮女嚇得不敢說下去。
皇太後怒道:“正什麼?說!”
“正……正睡在一起。”宮女見皇太後追問,無奈之下,鼓起勇氣,說出了當時所見的情景。
皇太後暴怒之下,猛然一拍桌子,怒喝道:“大膽。”
“皇太後恕罪,奴婢本來不想說的,可是又不敢欺瞞皇太後,請皇太後恕罪。”宮女以為皇太後在責罵自己,連忙叩頭求饒道。
皇太後知道自己失態了,歎了一口氣說:“唉,我說的又不是你,繼續說下去。”
宮女聽皇太後說不是在說自己,心下稍寬,連忙繼續說道:“當時娘娘渾身是血,兩人都昏厥過去。娘娘中間醒過來過一次,但是看到自己的情況,當時有被嚇暈了過去。”
皇太後點點頭說:“那個男人是誰?現在在哪裏?”
宮女唯唯諾諾的開口說說:“嗯那個……男人現在已經……已經死了,他就是從男的身邊調到皇太後宮中的那個太監小慧子。”
“什麼?”皇太後聽男的就是小慧子,而且已經死了,立刻大怒道:“怎麼死的?”
“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開始以為她和娘娘一樣,隻是暈倒了,但是在把他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他早已手腳冰冷,沒有氣息了。”
“帶我去看看。”皇太後說。
“是。”宮女應著,便站起身來,給皇太後帶路,來到了放小惠子屍體的房間,現在的小慧是形同枯木,原本豐潤的皮膚,已經失去血絲,一對眼珠子往外突出,眼白之上滿是血絲,鼻孔外也有涓涓血痕,死狀極為恐怖。
“叫太醫過來驗一驗!”皇太後下令道。
旁邊的宮女連忙說道:“可是太醫現在正在給娘娘診脈。”
皇太後看了一眼宮女,不悅要的說道:“難道宮中就隻有一位太醫嗎?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都是怎麼長的。”
宮女聽到皇太後的指責,連忙嚇得身子一縮說道:“奴婢知錯了,奴婢這就去叫其他禦醫過來。”宮女說完連忙轉身,快步出了房間。走出房間之後,宮女連忙在胸前輕輕拍了,長舒了一口氣後,趕緊去找其他的禦醫準備來給小小惠子驗傷。
此時杜天甫已經來到宮中,正在勤政殿麵見葉靜凝,當杜天甫將3名下屬從南疆帶回的消息告訴葉靜凝之後,葉靜凝說道:“以杜大人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杜天甫想了想說:“皇後娘娘可先派兵前往岐山嶺鎮守,一方麵能夠防止南疆有人在附近埋伏,另一方麵也可以派人在林中搜尋皇上下落。”
葉靜凝點了點頭說:“杜大人所說,甚合我意,等解決掉宮裏頭八這兩個心腹大患之後,本宮將親自前往岐山嶺,去尋訪皇上。”
杜天甫皺了皺眉問:“皇後娘娘所說的可是昀妃娘娘和皇太後?”
“沒錯,就是他們,他們兩個一日不除,本宮便不敢輕易離京。”葉靜凝回答說。
杜天甫又說:“可是皇太後,輩分尊崇,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輩分尊崇?哈哈哈哈!很快這個老巫婆,就沒什麼能耐了。”葉靜凝笑著說道。
杜天甫疑惑的問:“莫非皇後娘娘手中有他們的把柄?”
葉靜凝笑了笑說:“何止是把柄,這一次,我要他們永世不得翻身。”
葉靜凝說完,頓了一頓,將冉水心和小慧子的事,大致向杜天甫解釋了一遍。以及冉天升的籌謀,和計劃,杜天甫,聽完不禁額上冒著冷汗,想不到後宮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杜天甫一向知道,冉天升膽大包天,但卻不曾想過,他竟敢打到如此地步,實在是令杜天甫心覺後怕。
倘若真的被冉天升得成,那天下,就是改姓冉了。
於是杜天甫問道:“既然知道了冉天升的圖謀,不知皇後娘娘有何對策?”
葉靜凝笑了笑說:“我已設法,打掉了冉水心腹中的孩子,冉天升機關算盡,必然想不到到最後會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