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商議定案之後,南海便修書了一封,派人送去給李高翔,傳達了這次會議的內容,還要求他們怎麼做的部署,全都詳盡地寫了一遍。辦完這些事情後,幾位組長才告辭離去,冉天升也告辭莫常昊,回到了自己的駐地。
翌日清晨,三匹快馬踏進了昭宣國京城之內,直奔杜天甫府上。這3人便是數日前,辭別大祭司,回京複命的那3個杜天甫派出去的人。
3人見到杜天甫後,像杜天甫彙報了從大祭司聽來的消息之後,杜天甫皺了皺眉,心道:“如此說來,皇上真的出事了,可以確定是在岐山嶺附近失蹤的嗎?”
“是的,大祭司說有一個婢女,逃了回去,交代出了這件事情。”
“那那個婢女呢?”杜天甫問道。
“啟稟大人,那個婢女已經死了。”3人回答說。
“死了?好吧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嗎?”杜天甫繼續問。
其中一人,點頭說道:“還有皇後娘娘讓我們向大祭司問的問題也已經告知大人了,不過,大祭司有幾句話讓我們轉告給皇後娘娘,不知是否有大人轉告。”
“什麼話?”杜天甫又問。
“是關於皇上的身體狀況的。大祭司說想要治好皇上的病,也並不是隻有通神草一方,有時候適當的刺激,也能夠幫助皇上恢複記憶,不過幾率較小,需要多嚐試。”
杜天甫點點頭說:“好,本官知道了,明日進宮時,我會親自轉告皇後娘娘,你們下去吧!”
“是。”
宮中冉天升前往冉天升那裏打探消息的探子也已回到宮中,正在向皇太後和冉水心彙報。
“你說什麼?冉丞相他暫時不能回來?”皇太後不悅的問道。
“啟稟皇太後,冉大人說一日沒有找到皇上下落,不能明確其生死,他便一日不會回宮,隻要確定皇上已死,丞相立刻便回。”探子回答道。
皇太後顯然還是有些不悅,一旁的冉水心也忍不住問道:“你沒有跟丞相大人說,葉靜凝已經回來了嗎?而且已經開始對我們有所動作了。”
探子點頭說道:“啟稟昀妃娘娘,卑職說了,但冉丞相說,大人如今已隻剩四品官銜,就算回來,也於事無補,什麼事情都左右不了,如今確定皇上的生死才是首要之務,丞相大人說,必要時可以以昀妃娘娘腹中胎兒保命。”
“什麼?冉丞相竟將我們母女的性命,托付在一個,尚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冉丞相難道是想獨善其身,不理我們了嗎?”皇太後聞言不悅的說道。
探子一聽皇太後的語氣甚為惱怒,知道皇太後已經生氣了,額頭上露出冷汗,連忙說道:“這……小人不敢亂說,也不敢亂猜,請皇太後恕罪。不過皇太後與冉大人乃是親兄妹,相信冉大人不會這麼絕情的。”
“哼,他最好不會,否則的話,就算死,我也要拉著他墊背,你下去吧!”皇太後不悅的說道。
聽到皇太後讓自己退下,回報的探子如釋重負般,連忙叩了個頭,說道:“小的告退。”說完便連忙轉身,快步退出了慈寧宮。
在探子走後,冉水心對皇太後說:“母後,你說我腹中的孩子,真的能夠幫到我們嗎?”
皇太後此時怒火已消,恢複了理智,點點頭說:“雖說你爹的說法不負責任,不過必要時,這的確是一張王牌,畢竟除了皇上以外,沒有人可以證明,這個孩子不是皇上的骨肉,所以現在皇上不在宮裏,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確可以搬出龍種來做保命符,而且你現在的肚子已經有些明顯了,再瞞也瞞不了多久。也許是時候傳出這個消息了。”
冉水心聽聞,喜笑顏開地說道:“也就是說,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讓別人知道我懷了身孕,懷了皇上的龍種?”
皇太後點點頭說:“嗯,可以這麼說,隻要皇上回不來,你腹中的龍種,將來的天子。”
冉水心笑著繼續說道:“而我,就可以做皇太後了,做不了皇後,能做皇太後,也不錯,到時,母後您,就是太皇太後了。”
皇太後白了冉水心一眼說:“你先不要高興的太早,不要忘了,還有一個葉靜凝,我們要時刻提防他,絕不可掉以輕心。”
冉水心點了點頭說:“母後放心,女兒知道怎麼做?”
傍晚,勤政殿,一名老嬤嬤正跪在葉靜凝的麵前,說著什麼,一邊說還一邊擦著臉上的冷汗。
葉靜凝聽完點了點頭說:“他們準備什麼時候,公布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