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原本沒有守衛的東海,開始在海邊陸續每日派譴軍船循環監視,一旦發現有南疆人下海捕魚,不論其是平民還是兵士,全部一律抓獲格殺,以此來發泄對南疆強權的抗拒和不滿。
而在南疆的西麵,有一個西郡國,西郡國占地十數萬平方千米,大部分地區都處在蜿蜒都山地之中,原本外圍也有上萬餘平方千米的平緩地區。
在這平緩的區域中,曾是西郡百信聚集最多,最為富饒的土地,但是由於南疆的屢屢侵犯,使得西郡百姓不堪其擾,最後紛紛移至山地居住。西郡君主也曾派兵據守,但是南疆是不是便來侵擾一番,待西郡整好軍代要去迎戰時,南疆的人就快馬撤退,經常弄的西郡兵馬疲憊不堪,久而久之,西郡終於決定將兵馬撤回山地,放棄了這片土地,於是南疆又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這片土地的主人。
幸得山地易於埋伏,南疆對於伏擊顯然是比不上西郡人天生的本領,而且山林中所能得到的無非是打獵到一些野味,獲得一些獸皮藥物等等,這些南疆都不缺,別的資源就相對匱乏,沒有巨大的利益,而且山地,海戰都不是南疆的強項。所以南疆對東海和西郡一直隻是滋擾,幹預,搗亂,而沒有想過要真的去硬拚去搶奪。
隻有昭宣國地大物博,物產豐富,不論是人文,創造,產物的種類和數量,對南疆而言都是一直垂涎的夢想,加之昭宣國地域遼闊,僅靠城池屯兵以為庇護,對南疆軍隊而言,是相對山林和海上而言,比較容易打的對手,所以南疆屢屢大軍侵犯昭宣國,即使受過很多挫折,南疆也始終不願放棄掉昭宣國這塊肥肉。
然而不可忽視的一點是,對於東海和西郡來說,不管是山地,還是海島,在生存條件的限製下,使得他們都沒有數量極其龐大的軍隊作為衣撐,東海能作戰的漁民加起來不超過十八萬人,西郡能用來作戰的軍隊加起來也僅有將近三十萬人。而這些人同時又隻有在自己熟悉的環境下才能發揮出超越敵人數倍甚至十數倍的戰鬥力。
所以南疆僅留四十餘萬兵馬,便已足夠抵禦東海和西郡的突襲,但如果此時再將這最後的四十餘萬兵馬全都征調過來,那萬一東海和西郡趁機偷襲,南疆就再沒有禦敵之兵了。
可是,也可以同時明白不能任由昭宣國一再退避而繼續分散自己的兵力。
現在擺在贏可清麵前的就隻有兩條路,一是,不惜被東海和西郡偷襲南疆的代價,將所有兵士全部調來前線,一鼓作氣,拿下昭宣國後,再回師奪回南疆,但有可能造成的後果是,沒有一舉攻下昭宣國,而失去南疆,導致進退無路,首尾臨敵。
二是,再次放棄拿下昭宣國的宏圖壯誌,帶兵退回南疆。如果這麼做了,自己這個首領恐怕也就沒臉再當下去了,先不說前一次還未開打就退兵的事情,已經造成軍心動搖,士氣不振,倘若這一次,又在將士們正勢如破竹的氣勢下突然再次無功而返,宣布撤軍的話,說不定會鬧出兵變也未可知。
兩條路,孰輕孰重,贏可清沉思良久,也未決出選擇,陷入兩難之境的贏可清心中憤憤地罵道:“該死的夜如墨,你難道是屬烏龜的嗎?風行,如果你在,你會怎麼做?”
見贏可清一直不說話,眾人也都明白贏可清此時的難處,都靜默不語地待在原地,等待著贏可清的最終抉擇。
良久後,贏可清抬起頭看了看眾人,說:“我決定先從守土兵將中抽撥一半人馬,前來助戰,剩下的繼續防禦東海和西郡,同時要加強探查,一旦這兩方有任何異動,事無巨細,都要立刻飛鴿傳報,但願我這麼做是對的。”
“是,我等這就下去安排。”中族長告辭後,便轉身離開。在眾人離開後不久,一隻灰色信鴿就從贏可清的大帳中飛身而出,直往昭宣國首城方向飛去。
而於此同時,麵目改變後的葉靜凝也在街上開始打探那些謠言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經過一路打探之下,葉靜凝將目標鎖定了一個叫六子的人,這個叫六子的人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認識他的人,都管他叫刀疤六,最近刀疤六常常召集一群混混,將一些編好的謠言告訴這些混混,然後讓他們到酒樓,街頭,小巷雜貨鋪等人流聚集的地方大聲議論,引起別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