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內,兒臣必定給母後一個答複。”夜如墨打斷皇太後的話說道。
皇太後聞言,卻似早已認定葉靜凝就是凶手般地說道:“好,五天後,哀家再來帶走這個賤人,希望皇上到時勿再出手阻攔,回宮。”皇太後說罷便不在停留,直接氣衝衝地擺駕回了慈寧宮。
葉靜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念瑟在床前伺候著,夜如墨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冷冷地俯看著自己。葉靜凝特然覺得從這個角度看夜如墨,好像更能凸顯幾分夜如墨的冷峻高傲之態,夜如墨的俊逸是一種已經脫離了清秀,轉而成熟的俊朗,也許是因為從政較早,為國事勞心過甚,於是偏早成熟吧‘如果他不是我的仇人該多好。’葉靜凝突然在心中這麼想著。
夜如墨見葉靜凝醒了冷冷地說:“金針的力勁過了?”
葉靜凝聞言一愣,眨巴著眼睛裝作一臉茫然地問:“金針?什麼金針?”
夜如墨冷哼著抬起手,在夜如墨的兩根手指中間正夾著兩支細長的金針,正事葉靜凝針囊中的那種金針,夜如墨抬起手,亮出金針後繼續冷冷地說:“金針刺穴,至令昏迷,你就那麼有自信朕會幫你?朕若是沒有幫你,心中你應該已經被皇太後斬斷手腳,做成人棍了。”
葉靜凝當時心中著急,卻又無從辯解,於是便悄悄用金針刺穴的辦法讓自己昏迷,以求圖的夜如墨的袒護。
葉靜凝聽著夜如墨的話笑著說:“想不到還是瞞不過皇上,不過最後還是幫了臣妾,看來臣妾把命押給皇上,病沒有投錯寶。”
夜如墨轉身背對著葉靜凝說:“差點就壓錯了。”
葉靜凝不解的動了動頭,問:“哦?皇上本來朕的不打算幫我?”
夜如墨點了點頭說:“是,原本我也以為下毒的人真的是你,如果是這樣,那你就死不足惜,朕不但不會救你,甚至會首先殺了你。”
葉靜凝笑了,笑的讓人捉摸不透她在笑什麼,邊笑還邊在嘴裏說著:“昨天,皇上還一口咬定是臣妾給昀妃下的毒,怎麼到了今天,所有人,所有證據都說明確實是我下毒的時候,皇上反倒不信了。”
夜如墨看了葉靜凝一眼解釋說:“朕後來想過你的話,砒霜的確不是什麼高明的毒藥,一個懂毒,會毒的人,不會用這麼沒有水準的毒藥下毒,另外你為什麼要以這支金簪作為信物?朕賜給你的首飾中,明明有許多價值連城的物件,你卻偏偏要用皇太後和琪妃都剛好認識的那支簪子打賞翠霞,以你的聰明,朕不相信你會做出這種蠢事。”
葉靜凝笑著輕歎了一聲自嘲地說:“想不到別人可以想陷害我的證據反而成了在皇上心中證明我無罪的東西,這還真是好玩。”
夜如墨又轉會什看著葉靜凝冷冷說:“好玩?皇太後一心置你於死地,你的命朕隻能保住五天,五天之內,你若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慈寧宮倒的確是個臨死前可以讓你好好玩一場的地方。”
葉靜凝媚笑地看著夜如墨說:“臣妾知道皇上一定不會讓臣妾去的。”
“哼,朕能幫你的隻有這麼多,後麵的靠你自己去解決。”說罷夜如墨便轉身處了房間,回大殿批閱奏章去了。
念瑟扶起葉靜凝說:“娘娘,皇上在說謊,其實皇上一開始很緊張姐姐,是後來才在姐姐身上發現了金針,這才知道是姐姐自己弄暈自己的。”
“哦?原來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呀。”葉靜凝聽了念瑟的話沒饒有趣味地說道。
念瑟看著葉靜凝一臉安泰的神情,不由皺眉道:“姐姐,還是先想想怎麼找到真凶,給你洗刷清白吧!”
葉靜凝輕笑道:“不用想都知道是陸莉琪想嫁禍我,冉水心不過是故意在配合她的。”
念瑟不解地問:“砒霜雖不是絕對治不了的毒,但是也是危險性極高的,昀妃會這麼傻嗎?”
“哼女人的妒忌心可是能讓她們做出任何瘋狂的舉動的。”葉靜凝無奈地歎口氣說著。
“那姐姐可有辦法叫他們現處原形。”念瑟又問。
葉靜凝歎口氣說:“她們是實現有所預謀的,恐怕有點難,我估計唯一的證人翠霞也很快就活不成了。”
念瑟說:“娘娘猜的不錯,翠霞說愧對娘娘的囑托,已經當場就咬舌身亡了。”
葉靜凝道:“唉,翠霞一死,要證明我的清白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