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成擺擺手,叫那人趕快走。那人邊走邊說:“沒事,女人就是要哄!耐心點’啊!”
“去你的!”歐陽誌成罵了一句,“老子女朋友還沒搞定呢,哪來的老婆!”
話一說出,歐陽誌成突然覺得一陣心酸。如果他之前就對金世博說,慕容春雪是他的女朋友,那金世博應該就不會打慕容春雪的主意了吧?可事實上,他連金世博打的是什麼主意也不知道!隻是一時興起玩玩?還是想在身邊留個喜歡的侍女?
至於慕容春雪,歐陽誌成也不知道她的想法。他感覺慕容春雪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可是感情這種事,誰能說得清楚呢?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說過,也沒有挑明關係,他有什麼理由叫金世博不許動慕容春雪?
屋內,慕容春雪的緊張不亞於歐陽誌成,甚至比歐陽誌成還要惶恐不安。她的腦子裏一直想著,如果金世博真的要非禮她怎麼辦?她不由得把手伸進了包裏,去摸江又清送她的那把小刀。
金世博看到了她的這個動作,就問:“你要幹什麼?”
慕容春雪嚇了一跳,忙把手縮回來說:“不,不幹什麼!”
金世博也不管慕容春雪要幹什麼,鄭重其事地說:“慕容春雪,今天找你來,是要和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慕容春雪心裏一抖,但還是鼓起勇氣問道:“什麼事情?”
金世博邪魅地一笑,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說:“我要你陪我做。
慕容春雪的腦袋裏“嗡”的響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莫非,她真的看錯了這位王子?
金世博見慕容春雪一臉茫然,就說:“現在,王室分為兩派。一派是沙慕容亞王後,她要控製所有的一切,不管帝國的王權還是宮內事務。另一派,就是我!”
慕容春雪心裏泛起了嘀咕,王室分派別,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金世博似乎看出了慕容春雪的心思,就對她解釋說:“這事是絕密,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我才讓歐陽誌成出去。這兩派,一直在明爭暗鬥。別看我是長王子,好像風光無限,其實,越是站在風口浪尖,就越危險!”
“可是,我不過是個外人,我能做什麼?”慕容春雪驚異地問。
金世博舉了舉手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王後並不是我父親的第一任妻子,我的親生母親在我十歲的時候就死了!而沙慕容亞王後,原來隻是夫人,在我母親死後,才被封為王後的。”
慕容春雪對這些的這些曆史並不熟悉,此時聽金世博說起,就像在聽一個奇幻故事。她漸漸放鬆了警惕,安靜地聽金世博講。而門外的歐陽誌成,已經等得心急火燎,實在忍不住了,就敲起門來。
金世博正要繼續說下去,忽然聽到門響,臉上現出一絲不悅,喊了一聲:“進來。”
歐陽誌成急急地趕進來,見金世博和慕容春雪好好地坐在那裏說話,並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種情景,頓時愣住了。
金世博知道歐陽誌成在擔心什麼,就對他一笑說:“不用找什麼借口,要拿什麼就趕快拿,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
歐陽誌成沒想到自己的小把戲這麼輕易就被金世博識破,尷尬地說:“我,我忘了拿煙!”
金世博點點頭說:“拿了就出去,我不叫你就別進來!”
“是!”歐陽誌成過來,拿了茶幾上的煙,走了出去。臨走,對慕容春雪點頭微笑了一下。
慕容春雪也知道歐陽誌成是在為她著想,霎時感動了!她對他感激地笑笑,意思是她還好好的,叫他不要擔心。
歐陽誌成出去後,金世博又繼續說道:“別看國王現在統領一切,外事內務都在管。可是,真正的實權卻掌握在沙慕容亞王後手裏!還有那幾個親王和伯爵,大多數都是王後的兄弟和親屬。在我之下,原本還有一個弟弟,王後硬是讓他上了戰場,才出征不到兩個月就魂灑沙場!”
慕容春雪沒想到,原來王室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得多!而眼前這個王子,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麼可怕了。他此時不像個高高在上的王子,倒仿佛隻是個普通的兒子和。
看到慕容春雪的眼神有了變化,金世博心裏得意了一下,但表麵上仍然淡淡地說:“現在,我作為長王子,理所當然會是未來的儲君。不過,我那兩個弟弟卻一直虎視眈眈。”
“弟弟?”慕容春雪奇怪地問,“你剛才不是說隻有一個弟弟嗎?”
金世博點點頭,一揚眉毛說:“不錯!戰死的那個,是我親弟弟。現在這兩個,是沙慕容亞王後的孩子。”
慕容春雪似乎明白了,這又是一個現代版的現實宮鬥劇。她點點頭,表示了解,示意金世博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