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那些保安會意,把車座掀開,然後把後麵的玻璃抬了上來,細細的數了數竟然有七八塊玻璃,幾個保安合力將玻璃放在了車後方,這一切都做完後,又回到了遠處,這時候保安們也都看到了嵌在了前方玻璃上的子彈,都暗自讚歎好車就是好車,這子彈竟然隻能夠穿透一塊玻璃。
這時候歐陽誌成安心的開著車,不用再害怕後麵的人開槍了,而後麵車上的人根本不知道歐陽誌成幾個人已經用玻璃擋在了後車窗上,還在一個勁的開槍,但是開了幾十槍卻發現前麵車裏的人沒有一點動靜,根本就沒有受傷的樣子,更別說被擊斃了。
後麵的那個刀疤男就是金冉霞的前男友,叫張忠仁,年輕的時候本來是個很帥氣的小夥,自從遭遇到了不幸,整個人都變得狠辣起來,臉上的這道傷疤就是當初和另一個黑幫火拚的時候留下的,現在張忠仁已經成為了一個黑道大佬,這一個城市裏的黑道裏麵已經算得上頭號人物了。
隻是這一些歐陽誌成並不知道,如果歐陽誌成知道對方的實力這麼大的話,恐怕當初而不敢答應金冉霞的要求了,畢竟當初對於歐陽誌成來說自己的命還是最重要的,但是歐陽誌成是一個講信用的人,這件事情已經答應別人了,歐陽誌成知道自己就必須去完成它,這就是歐陽誌成的原則。
張忠仁一連開了七十多槍,但是卻發現前麵車裏的人絲毫沒有受傷,心中不由的納悶這裏麵的人怎麼不會被子彈打中,但是張忠仁是一個聰明人,仔細看了看,就發現越來那些子彈都卡在了後車窗上,張忠仁心中罵了幾句做這個車的竟然把這個車的質量做的這麼好,心中真是鬱悶之極了。
放棄了開冷槍的做法,但是張忠仁又不能攔截下歐陽誌成的車,心中不由的更加憤怒了。
看到張忠仁的眉頭緊皺,車上另外幾個手下立即噤聲了,自己的這個老大太過狠辣了,車上的人都不敢輕易得罪他,現在他在氣頭上,本來還在後麵聊天的幾個人立即鴉雀無聲了。
雖然這個改裝的車也很不錯,但是比起來歐陽誌成的豪車來說還是差了一點,歐陽誌成又提速了,很快就把張忠仁的車遠遠地甩在了後麵。
看著車越來越遠,張忠仁知道自己已經跟不上歐陽誌成了,無奈的將車停下,張忠仁大喝道,“都給我下來,媽的!“說著張忠仁在自己的手下的身上每人踢了好幾腳,以前年輕的時候張忠仁的脾氣很好,現在由於自己被滅門後精神受到了刺激,現在脾氣十分暴躁,動則就會打人,如果嚴重了的話還可能殺人,看上去十分可怕,所以手下們都不敢輕易得罪他。
歐陽誌成開著豪車,看到後麵已經甩的沒影後,歐陽誌成還是往前開了很久這才停下車,剛剛停下車後麵的幾個保安就都跑了出來,在地麵上不斷的吐著,估計今天早上的飯都吐出來了。
前麵還有五公裏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了,一個歐陽誌成從來都沒有到過的城市,這個城市經濟不是很發達,城市建設也不怎麼好,遠遠地看去整座城市死氣沉沉的,聽說這座城裏麵的治安不怎麼好,經常會出現一些犯罪情況,像強奸殺人案再在這個城市裏也是常有發生,是一處很亂的地方。
“前麵的城市很亂大家應該都知道了,所以進入裏麵我們一點要小心,尤其是我們還開著這種車!”歐陽誌成提醒道,其實不用歐陽誌成說這些保安也知道要小心行事,這個地方眾所周知治安不太好,再加上這一次開這樣的車去,說不定會遇到壞人也說不定,現在偷車賊很多的。
開著慢慢的進入了這個混亂的城市,歐陽誌成總會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背後跟著自己,向四周看去歐陽誌成很明顯的看到有許多一樣的眼神在打量著自己,歐陽誌成心中暗道不好,這些人中一種是羨慕的眼神,另一種是則是一種窺視的眼神。
在一家賓館先住了下來,現在是晚上,四周都是一片漆黑,歐陽誌成已經找了兩個保安在車庫裏睡了,這種好車一般是不敢開到這個城市的,很難想象歐陽誌成有多大的勇氣才敢將汽車開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