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的淤青可不會出現這種黑色的脈絡樣式,可是極為不尋常。
明白了我的意思,馬大膽倒也不是一個缺心眼,當下就把這幾天他所發現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這淤青是在那天下墓出來之後就發現的,本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以為是普通擦傷,也沒有服藥啊什麼的,以為過幾天就會好,但是誰想到在幾天之後看著那塊的地方的時候就發現傷口擴大了不少,還有那種黑色的脈絡也開始出現,倒是叫他開始慌了。
到了醫院去檢查也沒有檢查出來一個什麼結果,就說是普通的磕磕碰碰,還說這麼大的傷口就自己處理的了,還上醫院。
我也說不清現在到底怎麼辦,就是覺得有點詭異,畢竟之前在墓中的時候自己和馬大膽是唯二沒有昏過去的人,要是馬大膽出現了這件事情,那麼為什麼自己沒事?
難不成是詛咒什麼的,延遲了?
畢竟還是有點不放心,但是也不能在明顯是開始慌亂的馬大膽麵前說出來,我就隻是草草的安慰了幾句,說了幾句不用放在心上,但是私底下倒是開始上了心,準備去找個寺廟找個真正有德行的大師超度超度。
似乎是看出了我心底的打算,也沒有和我多說別的,馬大膽就這麼的有一杯沒一杯的喝了起來,我也因為馬大膽說的事情開始心中有了顧慮,也就沒怎麼注意馬大膽的表情。
就在我們快要喝完酒的時候,馬大膽這才慢吞吞的叫住我收拾的手,和我說了一些心裏話。
我琢磨著這個東西越聽越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好像就是馬大膽知道自己怎麼了一樣,快要做出一些事情來。
這種預感給我的感覺十分的不好。
但是我也沒有雙眸心思去關注這件事情,隻是為了資料的共享於是約好之後見麵,有了什麼東西什麼知道了就拿過來。
當時馬大膽是答應了的,但是當我五天之後到了小木屋的時候卻發現事情沒這麼簡單。
約好的時間是下午四點,我就帶著我自己帶來的小白幹慢慢的喝了一口,要知道當時墓中是隻有我們兩個清醒的,或許是經常下墓有了經驗的關係還是別的什麼,總之這件事情要是牽扯到了馬大膽那麼牽扯到我的可能性可是十分的高,況且是混的不少年的了,讓我眼睜睜跟看著馬大膽去死,我還是做不到的,畢竟誰都不可能相信那麼一大塊詭異的淤青會是莫名其妙自己自動的上去,拽都拽不下去,還平白無故沒什麼事情,就隻是裝飾。
但是看著又不像是屍斑,準確的說是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屍斑。那麼就是中毒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要說是別的什麼,碰撞也不像是,畢竟不去碰的話也應該不會是自己變大,想來想去除了中毒也就是陰損的著了道,也沒有什麼別的訊息可能性要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