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爸爸自己夾了一段皮皮蝦,帶著殼就放進嘴裏嚼了,嚼了兩口把殼吐出來:“嗯,很鮮,你快吃啊。”
“好的。”何弈學著初夏爸爸的樣子,將帶殼的皮皮蝦放進了嘴裏。
等初夏端著一盤蘑菇燒雞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何弈已經在初夏爸爸的“盛情邀請”下不知道吃了多少皮皮蝦了。
初夏驚呆了,她知道何弈從來不吃生的魚蝦或肉的,他連生魚片都不吃。
“爸爸,你幹嘛逼何弈吃這個?”初夏興師問罪。
“什麼叫我逼他的?他自己想吃的,他還說很好吃,不信你問他。”
初夏和爸爸一起看向何弈,何弈笑笑:“是挺好吃的。”
初夏把何弈筷子上那段夾下來,夾到她爸爸的碟子裏,說:“好吃就留給我爸吃。”
初夏爸爸心碎了,自己女兒這胳膊肘往外拐的。
無論如何,初夏爸爸心裏再酸,還是讓何弈吃完了這頓見家長的飯。
第二天初夏發現何弈半邊臉有點腫了,問他怎麼了,說是昨天吃皮皮蝦紮到嘴,傷口破了現在有點感染,但已經吃了消炎藥,也用了口腔專用的藥膏。
初夏心疼:“以後我爸再逼你吃你可別傻傻地真去吃了。”
之後何弈因為婚禮的事又被初夏爸爸叫過去。原因是他跟初夏初夏商量好的是辦一個小型的草坪婚禮,但是初夏爸爸要求大操大辦,還說要請十幾桌。
“不這樣別人怎麼知道我嫁女兒。”初夏爸爸的理由很充分。
“這樣我們太累了,而且你還說要請司儀主持很長的節目,我們兩個又不是演員,幹嘛上台表演那麼長時間。”初夏不樂意。
何弈夾在初夏和他爸爸之間,既要考慮初夏的感受,又要顧及她爸爸。
最後采取折中的辦法,草坪婚禮之後去酒店辦酒宴,但是酒宴上新郎新娘不上台,也不支持婚鬧。
初夏找了個網上有點小名氣的攝影工作室拍了婚紗照,沒有太折騰何弈,也就拍了一上午加一下午,照片出來看著還挺藝術,至少沒有很多婚紗照的尷尬感。畢竟有何弈的顏值撐著,而且那個攝影師也挺有藝術細菌的,當時他還調侃說:“我最喜歡拍俊男美女了。”成功把初夏逗笑。
最後攝影工作室想要把初夏他們的婚紗照放到他們網頁上去,但是何弈沒同意。
關於momo,他們也考慮過把它帶到美國去。但是了解到寵物出國在飛機上會受到的心理傷害,最終還是放棄了,暫時不打算帶它出國。
本來說好要把momo交給何弈媽媽的,但是初夏爸爸說:“女兒給我帶走了,連我的貓都要帶走……”
似乎怨念頗重的樣子。
初夏完全沒想到爸爸會舍不得momo,以前扔掉它的是誰?但看爸爸真的舍不得的樣子,於是打算把momo留給爸爸媽媽照顧。
第二天是初夏給momo預約好打疫苗的日子。初夏因為年底公司事忙所以讓何弈帶它去了。
初夏爸爸自己夾了一段皮皮蝦,帶著殼就放進嘴裏嚼了,嚼了兩口把殼吐出來:“嗯,很鮮,你快吃啊。”
“好的。”何弈學著初夏爸爸的樣子,將帶殼的皮皮蝦放進了嘴裏。
等初夏端著一盤蘑菇燒雞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何弈已經在初夏爸爸的“盛情邀請”下不知道吃了多少皮皮蝦了。
初夏驚呆了,她知道何弈從來不吃生的魚蝦或肉的,他連生魚片都不吃。
“爸爸,你幹嘛逼何弈吃這個?”初夏興師問罪。
“什麼叫我逼他的?他自己想吃的,他還說很好吃,不信你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