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烈被看得如芒在背,重新躺了下去。
蕭聖也不深究,把車開到最快,一路向西。
路燈的光一道道的劃過他的麵頰,忽明忽暗,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覺得帥氣俊美,星光閃耀。
歐烈自愧不如,明白也隻有總裁配得上言小念,自己還差點火候。
……
夜漸漸深沉,阿貝和小舟舟都睡著了。
言小念支著下巴,看著並排躺著的小寶寶,眼裏都是柔柔的母愛。
自己的人生跟做夢似的。以前,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嫁給那麼帥的男人,生一窩這麼漂亮的寶寶。
也沒想過自己有那麼酷的爹,那麼美的媽,一切仿佛命中注定了似的。
如果她五年前沒救蕭聖,那麼這些幸福也許不會到來,也就是說,她的所有幸福,都是丈夫給帶來的。
愛蕭聖,很愛很愛……
愛一個人不是做給別人看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情感迸發。所以蕭紗用懷疑的目光看她,她也不會解釋。
隨著人生閱曆的提高,言小念慢慢變得成熟深沉,坦然接受。就像今晚蕭聖的夜不歸宿,她雖然想念丈夫,但也能熬過去,大不了今夜不睡了。
因為沒有丈夫強壯的臂彎當枕頭,她真得不習慣。
“老公,我等你回來。”言小念在心裏輕輕的說道,不知丈夫能不能感應到她濃濃的深情。
……
第二天清晨,蕭聖把車子開到了一個熟悉的山區。
當初尋找言小念的時候,他和嶽父言誌國,以及兒子言大發來過這裏。同時,這裏也是秦仁鳳的家鄉所在地。
一開始蕭聖有些不太明白,花爺來看死去的兒子有什麼意思?
據聽說那孩子死的時候才一個多月,說白了骨骼都沒發育好,身上應該都是脆骨,埋在土裏五十年,還不得化成泥土?
這個花爺估計精神方麵有問題的。
不過蕭聖很快就想通了:仇恨從哪裏開始,就要在哪裏結束,花爺是找死來了。
自己追過來,就是為了徹底殲滅這老人渣,為人類拔除毒瘤!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給母親報仇,給媳婦出氣。
如果花爺被他抓到,他會讓花爺每天嚐一遍母親和媳婦受過的苦,日夜生活在地獄之中!
“歐烈,你就在這裏等我。”前麵的山路過於崎嶇陡峭,根本沒法通行,加上蕭聖怕顛到歐烈,就靠邊停了車。
歐烈沒說話,他的傷勢加重了,胸口被花爺打得凹陷,應該傷到肺了,呼吸都帶著響聲。
蕭聖掀開後備箱,拿出昨晚從醫院買來的針劑和鹽水,給歐烈紮針和掛水,然後給他一把手槍防身,關上了車門。
“總裁,我陪你去。”歐烈不放心蕭聖獨自去找花爺。
“你不要給我添亂了,也不要害怕,這輛車是防彈的,隻要你不出來,就不會有危險。”蕭聖交代了一聲,邁著大長腿上了山路,幾分鍾就消失了背影。
歐烈把點滴開到最大,然後用蕭君生給他留下的手機,查找地圖。
這輛車是防彈車,連炸藥都防,他想找個路把車子開過去,萬一花爺引爆炸彈,這車能幫擋災。
如果總裁有個三長兩短,他是沒法向言小念交代。
當然歐烈也是心疼總裁的,即便蕭聖曾殘忍的對待過他,但隻要一見到他的麵,所以有冰封的仇恨都溶解了。
沒辦法,總裁就是這麼的魅力四射,火花亂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