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還不快幫你主子處理那些混帳。記著,背叛者,罪不可恕。你們不趁著這個機會翻本,等老子出手你們就沒機會了。”她微笑著說,但是那神情中透著的卻是無邊的殺氣。
別的侍衛一下子撲過去,襲擊者看一擊不中就要逃走。
“想活的留下,走的必死。”室內人影閃動,除了一個人還活著,別的都倒在了遞上。這個人正好被黎昀煌製住。因為他要活口。
鳳久天看著這滿室的死人,打了一個呼哨。她想起了上輩子的情況。不知為何她很滿意這種效果,尤其看著那些倒下的人不能置信的表情時更是心情愉快。
隻是她的笑容在觸及的人眼中卻是那樣的殘酷無情。那人的身體不由自主打著寒戰。
“是不是覺得很美?”鳳久天緩緩地走近那人:“嗯?你們刺客不是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場景?瞧瞧,你看看你的同伴們,他們在召喚你呢。”
那聲音猶如地獄的幽魂一般,便是黎昀煌那幾個幸存的侍衛此刻也驚悚的看著眼前的黑小子。
小八雖然知道主子帶回來的黑小子武功不弱,可絕對沒想到這黑小子的武功是這樣恐怖。要命的是,她沒有親手殺一人,那些人不過是她身形轉動時,拉著誰就送上去擋一下而已,然後黑小子非常好心的幫那個挨宰的人一把,結果兩個人就一起倒下了。
第一次鳳久天發現老家夥教自己的殺人法子很管用。瞧瞧,對付這些刺客絕對管用,她最多就是略微變化一下,然後就有了這般美妙的結果。
被鳳久天盯著的人不知怎麼就嚇得魂不守舍。背著燭光的鳳久天在那人眼中顯得十分詭異:“你,你,你是幽冥一族的人,是不是?”那人牙齒打顫著。
鳳久天聽著這話微微一愣,幽冥一族?就自己這樣也是?“你怎麼看出的?”不過她沒解釋。這人誤會自己是幽冥一族也好,這樣省的有人懷疑她是誰了。
黎昀煌的侍衛們聽著這話畏懼更深,不過看著鳳久天那黝黑的模樣。再有那詭異的手法,他們一致覺得這黑小子必然是幽冥的人。
“你,你,你那詭異的身法,隻有,隻有幽冥之人才有。我,我曾見過,見過一人……”那人恐懼地打戰著。
“你是要老實交代呢,還是想嚐嚐你見過的那人那些手段呢?”鳳久天笑著,隻是那笑容旁人看來絕對詭異。
“我,我說……”那人嚇得身子猶如篩糠一樣,他見過那人的手段,那人有本事讓死人開口說話,那是幽冥之人特有的法術,所以對於他而言,與其自殺後還受折磨,還不如早點說老實話。
鳳久天由著旁人去審問那人,自己則在想著有關幽冥之說,她的這部分武功是褚淮所授,褚淮自己也說為的是讓自己殺人,現在有人說自己武功是幽冥的,那豈不是說褚淮所練武功是幽冥的?
又想著自己昔日修煉的武功心法。不由思忖著,難道說移魂術和幽冥有關?是否自己破解這移魂術要去幽冥一趟呢?又或者恰恰是自己修煉了這武功,才使得移魂術得以實施?
至少她在陽光下無法使出這個武功,反而在這種黑暗處,那武功才能發揮的精妙無比。
她看著那閃爍不定的火焰,發現此刻的自己不是白天的那個自己。此刻的自己冷酷無情。白天的自己就算有冷靜淩厲的一麵,可也想著正大光明,就算要折騰人,也是用天雷。但是晚上的自己卻隻想用手中的劍殺人。或者說此刻的自己。至少自己沒想到用天雷劈人。
想到這裏她發現自己身上的冷意和殺氣在消退。看來這攝魂術在晚上才是最厲害的。同樣今晚想來有人又對自己施法了吧?否則自己不至於要殺人。不過之前自己被人護著,這才沒有殺機。是那些人要傷害他,自己才殺人的,而後才在一刹那被控製。
心口開始熱辣辣的,熱量向身體的各個方向擴散,也驅散了之前的冷意。
第一次她有種自己控製了自己的感覺。自己又進了一步。天雷,身為天門人,卻使用幽冥的手段,那些混蛋該受天雷劈。
那人不由自主地說著派他們來的幕後主使。
“想不想活著?”黎昀煌溫和地問著,仿佛在問著無關緊要的事情。
那人牙齒格格響著,隻覺得寒意直往頭頂冒。
“回去告訴你的主人,說我受傷了,還中了你們下的毒,而後在侍衛們的拚死下一個人先逃走了。”黎昀煌依然溫文爾雅地說著。
受傷,那也對,至少他這會胳膊上給劃了一刀,也確實中毒了。不過那人這會正雙手顫抖地捧著解毒藥呢。
“是,是是。”那人隻能這樣應著。
“既然這樣,還不快走?”黎昀煌發話著。
“就,就這樣,就這樣?”那人不能置信地問著。
“覺得這樣走不好啊?”鳳久天笑了起來,隻是在那人的眼中看著卻是十分恐懼,本能地後退著:“他,他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