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懷玉反對你寫文的話,就告訴我一聲。”舒清海又把話題轉移到了工作上,“我不想因為工作,讓你們鬧矛盾。”
“不會,我寫書比上網讓他放心。”白小米的眼神從花朵上移到舒清海的臉上,趕緊說道。
總的來說,她還是很喜歡編故事的,否則每天宅在家裏,真成了廢柴。
所以,能在不損害自己享受生活的條件下發點光,白小米還是樂意為社會做貢獻,免得覺得自己活著沒價值、浪費空氣。
“中午一起吃飯?順便把你的故事大綱重新整合一遍,千萬不要給我去寫什麼耽美!”舒清海笑了起來,他邀請別人的時候,總是無法令人拒絕,因為於公於私,都讓人感覺應該一起吃飯。
“好,我給他打個電話先。”白小米能蹭一頓是一頓,反正最近秦懷玉每天中午忙的不見人影,她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啊。
“這種事還要彙報?”舒清海忍不住又笑了。
“不是彙報,是約定好的,上次走丟了之後,那家夥就說,以後不管去哪,先給他報個信。”白小米聳聳肩,沒發現舒清海的臉色有細微的變化。
撥通電話,白小米對那邊忙碌的男人說道:“玉玉,老板請客,中午我在外麵吃飯。”
秦懷玉正在開會,原本不該接電話,可他還是將手機放到耳邊。
舒清海看著白小米,想起她被綁架期間,大家各自的心情。
從沒見過那樣焦慮的秦懷玉,他自己也從沒那麼擔心過一個人的安危。
秦懷玉不準他說萱萱的事,依舊用他的方式去保護著白小米,將她的所有陰影障礙都掃除,讓她平坦的往前走。
舒清海一直認為,秦懷玉的方式無法讓白小米成長,可現在的白小米,似乎不需要他去關心如何成長。
坐在中餐廳裏,白小米看著一盤盤的熱菜,天然呆的臉上喜笑顏開。
自從荒島逃命回來之後,她對美食的渴望達到新的高峰,有肉吃的生活,多美好啊。
而且還有帥叔叔做三陪,陪吃陪喝陪聊,生活真是妙不可言。
“小米,有沒有記得我送你去醫院?”舒清海的話題突然就轉到了綁架案的最初上去,問道。
“嗯?”白小米一臉的迷惑,什麼醫院?
“剛開始被綁架時,我送你去醫院,記得嗎?”舒清海見她一臉不記得的模樣,繼續提醒。
“啊?”白小米還是一副費思量的表情。
“在賓館的房間,你被下了藥。”舒清海幫她回憶那段黑暗的記憶,“當時我回到房間,你已經意識不清,發高燒,全身都是冷汗,差點就死了。”
“啊?”白小米還是那副欠捏的天然呆模樣,她知道自己被下藥送到某個房間,但是是誰的房間就不清楚了,因為後來舒清海進去的時候,自己完全沒意識。
不過,為什麼是舒清海下榻的地方,難不成……有人想離間大叔和秦懷玉?
又或者,想讓秦懷玉戴一定大大的綠帽子,還是最好的朋友給他戴上的?
“看來你一點都不記得了。”舒清海微微歎氣,她用好奇求知的眼神看人的模樣,像一種毛茸茸的小動物。
“你想說什麼?”白小米咬著筷子,歪著頭,突然問道。
“如果那天我回來早半個小時,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舒清海盯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反問。
“呃……我就不會又被綁走。”白小米想了想,還是靠譜點回答,大叔說話總是一本正經淳淳善誘,她沒法嬉皮笑臉插科打諢。
“我會被你誘/奸。”舒清海神情淡定的說道。
“喂喂喂……那兩個字可不能亂說,要負法律責任的!”白小米差點把筷子給咬斷了,天然呆的臉上,閃過一絲窘迫,隨即又恢複了麵癱,說道。
“如果發生那種關係,你和秦懷玉的婚期就會被攪亂。”舒清海盯著她強大的麵癱臉,陳述者事實。
“和我說這些幹嘛?”白小米不明白舒清海的意思。
“最初綁架你的人,不是賴宥天。”舒清海終於切題。
“我知道。”白小米出乎意料的沒有任何驚訝,還是天然呆的模樣,開始研究從哪一道菜下手。
“你知道?”舒清海伸手揉揉眉心,不對啊,白家和秦懷玉不是都已經說好,不對她說綁架案 之前的細節嗎?
“小羽對我說的。”白小米看了眼舒清海,突然眼皮跳了跳,小羽雖然很討厭秦懷玉,可還沒有變態到給她喂藥,然後丟舒清海床上吧?
難道小羽有合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