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濃密的睫毛,摸他高挺的鼻梁,拽拽他的耳朵,揪揪他的頭發,白小米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堅持多久不瘋。
不要等到爸爸媽媽找來了,她的神經也失常了。
誘人的美色在麵前,白小米舔了舔唇,蘑菇是增加性/功能的吧?為什麼想蹂躪他呢?
秦懷玉睡著的時候真好看,沒有那絲壞壞的邪惡,帶著少見的恬謐,像個天使。
摸著他的喉結,摸著他的傷口,白小米無聊的把他當成鍵盤,這邊敲敲,那邊碰碰。
直到摸到睡美男的胸肌,白小米盯著他的兩點發呆,指尖慢慢的碰到他蜜色肌膚上的小突起、
白小米突然收回手,不能這麼蹂躪病人,她得有點良心。
秦懷玉正等著她繼續動手,卻聽到她躺倒的身影,然後,有些濕軟的頭發靠在他的胳膊邊,白小米輕歎了口氣,閉上眼睛冥想。
秦懷玉等著等著,不知不覺真的睡了過去。
他昨天夜裏沒睡好,今天白小米又躺在身邊,樹洞裏的光線不是很明亮,聽著外麵的雨聲,正適合睡覺。
白小米揉著頭發煩躁的坐起身,這種純天然的兩人世界真要命啊!
轉過頭,看著他小腹上蓋著的襯衫,下麵也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白小米吞了口口水,又轉過頭,看了眼秦懷玉的睡臉,終於做賊似的伸手探進襯衫下,攥了攥某物。
每次捏香蕉的時候都在比較著手感,唯一的區別就是硬度和彈性。
在這種難以打發時間的小島上,外麵下著傾盆大雨,她也不想發呆,想著虛無縹緲的事情,隻對眼前的異性身體有濃厚的興趣。
正在收緊手指試著它的承受度,秦懷玉突然睜開眼睛,啞聲喊道:“老婆?”
“啊?啊!”白小米驟然縮回手,她弄疼他了?所以這男人就醒了?
“我隻是看看你怎麼了……”白小米看見他似乎有絲笑意的眼神,趕緊解釋,隨即覺得解釋很幼稚,一挑眉,凶巴巴的說道,“又沒犯法,說起來你還是我合法老公!摸一下也不行?”
“每天都是我照顧你,說的倒好聽,度蜜月度蜜月,結果,我就是來給你當小護士!”白小米被他看的心裏發毛,像是小偷被當場抓住一樣,立刻惡人先告狀,反正她現在精力充沛,秦懷玉虛弱的和小雞一樣,不怕他,“什麼純天然的蜜月?整天提心吊膽,又沒娛樂活動,我沒玩的……”
“我沒說你什麼吧?”秦懷玉終於忍不住笑了,瞧她嘰裏呱啦的先埋怨自己,他還沒開口說話呢。
“你看我那眼神,分明就覺得我在吃你豆腐。”白小米掀開他搭在肚子上的襯衫,曲指彈了彈他硬邦邦的東西,“這是水豆腐嗎?楞頭楞腦的棒子而已……”
“你要是想玩,我不會拒絕。”秦懷玉眼裏的笑意像那春水,白小米真是個要命的萌物啊,明明想“玩弄”他,還死活不肯承認。
白小米聽到他這句話,眼神閃了閃,她很無聊,對著一個美男,確實想找點樂子。
“你的傷口會裂開。”片刻後,白小米有些泄氣的轉過臉,算了,她雖然很狼,可沒法對一個病人下手。
“隻要我不動,就沒事。”秦懷玉精神也恢複的很好,就等著她先動手。
白小米聽著這句像是暗示的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麼意思?”
“正如你所說,你是老婆,想對老公做什麼都可以。”秦懷玉忍著笑,學著她剛才的口吻,“度蜜月就是度蜜月,沒有夫妻生活怎麼能是蜜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