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得了這一切。
願不願意麵對,是他的事情,所以白芝婷還是打算跟蘇醒講了一下。
見到蘇醒的時候,沈瑜和他正搗鼓著什麼,見到白芝婷又立馬收了進去。
既然是秘密,她也沒有多問。
“蘇醒,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
“薑薑很有可能就是舉報我們的那個人,不管你信不信,薑薑不在薑婉那。”
蘇醒頓了頓,搖了搖頭:“婷兒,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被薑婉騙了,她這個人不簡單,你最好別信她。”
白芝婷歎了口氣。
“我這裏現在有一張五級追蹤符,能驅動這張高級符籙除了院長長老就是薑婉了,到時候找到薑薑,你若是想來,便來吧。”
“還有,她就在學院裏。”
蘇醒呆滯的望向白芝婷,還是微微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呢?雖然他沒有履行承諾娶薑薑,但是薑薑確實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如果是薑薑的話,也就是說,是薑薑在陷害薑婉?
蘇醒思緒很亂,白芝婷喊了沈瑜一起,二人便離開了。
……
薑婉手中拿著沾血的短劍,臉色蒼白,看著眼前小小的血罐,終於填滿了紅色丹藥,露出了虛弱的笑。
蘇醒哥哥,我可以救你了。
就在這時,白芝婷敲了敲門:“薑婉,是我。”
薑婉匆忙收起短劍,用靈力驅散了血腥氣味,又震碎了一個花瓶,朝自己手腕劃了一道口子。
“來了。”薑婉應道。
門被打開。
空氣中的血腥味很淡,但是她是白芝婷,最熟悉的莫過於鮮血。
微微皺了皺眉:“你在幹什麼?”
薑婉自然知道白芝婷說的是什麼,輕笑道:“剛剛不慎打翻了花瓶,割到了手。”
白芝婷將薑婉袖子掀起,一道觸目驚心的劃痕映入眼簾,還在流著鮮血。
“婷兒。”沈瑜遞給白芝婷一瓶止血藥劑,白芝婷點了點頭給了薑婉。
薑婉也沒有推辭,喝了下去,傷口這才緩緩凝結。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沒那麼簡單,微微顰眉。
“可以嗎?”白芝婷說的是驅動追蹤符的事情。薑婉點了點頭。
三人圍成一個圈,薑婉伸出手,靈力一點一點注入靈符內,靈符泛起了金色的光芒,突然,靈符自動疊成了紙鶴的模樣,扇動著翅膀飛了出去。
“沈瑜,照顧好她。”白芝婷道。
沈瑜立馬扯住了白芝婷,望向她的眼睛:“我去。”
薑婉苦笑。
可能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沈瑜的心思,隻有白芝婷不知道吧。
“不用了,我沒事的,你們去吧,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紙鶴已經飛出門外,白芝婷也不再多言,點了點頭:“那你照顧好自己。”
沈瑜和白芝婷一路跟了出去,直到那日蘇醒和薑婉在談話的地方,也就是新生接待所後麵的小涼亭。
一個女子坐在那,望著周圍景色。
“不是她。”
風無歸終於開口了。
白芝婷點了點頭,淡淡回應了一聲,於是二人又陷入了沉默。
兩行清淚滑落,滴在她一身青衣上。
“你失憶了,是我做的手腳,我想讓你忘了和那個賤人的一切,站在你身邊的隻能是我,是我薑薑!”
她忽然瘋狂的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