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我們要在這裏停留很久嗎?”

“我的小母豹,懷念叢林了嗎?”

“我隻是有點擔心,你不該在這裏停留太久。”

“別擔心我的小母豹,我不會有事,我們都不會有事,曜陪著我們呢。”

“你……”

姬天凝抬眼看了辰遠曜一眼,低頭吃飯,她想問玄踏星要怎麼處置辰遠曜,在辰遠曜的麵前,她問不出這樣的問題。

“親愛的,去休息吧,我知道最近你很累沒有休息好。”

姬天凝站了起來,知道玄踏星和辰遠曜有話要說,彎腰在玄踏星的臉上吻了一下,轉身走上樓梯回了房間。

“你看,我的小母豹很乖,在我麵前很乖。”

“星,當心你的小母豹,她有鋒利的牙齒和爪子!”

“放心,她鋒利的牙齒和爪子,隻會給別人用,你該有親身體會。”

靠在椅子上,辰遠曜拿起餐巾優雅地擦拭幹淨唇角,抬眼向窗外看了過去,燦爛的陽光,美妙的清晨,可惜他現在是撒旦王的囚徒。

“你的部下碰了我的小母豹,這筆賬你說該怎麼算?”

“隨便你。”

辰遠曜冷淡地說了一句,他沒有資格說更多,就算是他,現在玄踏星要怎麼對待他,他也隻有承受,任憑玄踏星折磨他,羞辱他。

令他驚訝的是,從他昨夜到這裏後,一直就沒有被虐待過,享受著貴賓一樣的待遇,沒有人罵過他一句,打過他一下。如果不是被藥物控製,他真的會以為在這裏做客。

“曜,說的好,既然你這樣說,我就不客氣了。敢碰我玄踏星的女人,就要有死的覺悟!”

辰遠曜驀然抬起頭,盯住玄踏星:“你抓住了他們?”

玄踏星靠在椅子上淡笑:“你以為呢?”

“他們沒有對姬天凝做什麼,放過他們可以嗎?”

“曜,你說呢?”

辰遠曜沉默起來,盯了玄踏星片刻無奈輕歎:“是我命令他們帶走姬天凝的,如果你想做什麼,對我做吧,不關他們的事情。”

“曜,我親愛的老朋友,你以為現在,你在我的麵前,有資格說這些嗎?你該想的是我會怎麼處置你,而不是替別人操心。”

這句話讓辰遠曜的心徹底沉陷下去,久久看著玄踏星,或許從他潛入到玄踏星的佤邦開始,一切就都是這個撒旦王布置好的圈套,一步步讓他深陷到這個圈套裏麵。

他怎麼可能從佤邦,從這位撒旦王的手中逃出來?

又怎麼可能,帶走玄踏星的女人,一直平安到了雲南?

幽藍色的眸子,幽深看不到底,他沉默了片刻,回想這段時間的事情。姬天凝的所作所為,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安排吧?

甚至讓他故意帶走姬天凝,也是玄踏星的一招棋,用的棋子是姬天凝。

“對你而言,姬天凝是一枚可以隨時拋棄的棋子,基地爆炸被毀滅的時候,你沒有考慮過她是否會活著。”

“這樣的話,你該對去凝兒說,看她會怎麼想。”

優雅的笑容在玄踏星唇邊勾勒出魔鬼般的弧度,冷漠無情的目光盯著辰遠曜,這個老對手,終於落在他手裏了。現在,他可以用他如何喜歡的方式去折磨他,羞辱他,讓他痛不欲生。

姬天凝,那個女人敢在他的麵前給辰遠曜求情,好,很好。

他給姬天凝麵子,不親自折磨他,有更好的辦法,讓這個男人痛不欲生!

凝兒,我的小母豹,你還是太天真了!

“你要對他們做什麼?我可以請求你放過他們,把你加在他們身上的懲罰,用在我的身上嗎?”

“曜,你的請求我總是難以拒絕,你真的要代替他們承受我的怒意嗎?”

“是,請你答應。”

玄踏星溫文爾雅的笑容,帶著說不出的譏誚和冷酷,讓辰遠曜的心一點點沉陷到無底的深淵,他不敢想象,這個撒旦男人會用什麼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