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玄踏星停了下來，低頭俯視身下的她，臉色有些冷峻。
如果不是給她服用了天使之翼，她是否會這樣熱情主動？
神智一點點回到姬天凝的腦海中，身體酸軟無力，出了一身的細汗，有些疲憊，剛才那種奇妙回味無窮的感覺，仍然餘留在她的肌膚上，體內和心中。
緊緊地閉著眼睛，眼瞼下的眸子清明起來。
剛才的一幕幕，在她腦海回放，一定是天使之翼的作用，那詭異的天使之翼，到底有什麼作用？會產生這樣的幻境？
她不反對和玄踏星接觸，但是她不願意被天使之翼控製，在藥物的作用下和玄踏星在一起。
淡淡好聞的煙草氣息，從身邊傳來。
久久她都不願意睜開眼睛，一直就這樣靜靜地躺在玄踏星的懷抱之中，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還有些微的汗意。
“恨嗎？”
片刻後姬天凝搖搖頭，如果他一定要用這種方式控製她，讓她離不開他，她唯一能做的，也許就是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吧？
枕在玄踏星的手臂上，剛才歡愛的時間很長，因為藥物的關係神智不是很清醒，有些瘋狂過度。結果就是渾身酸痛不止，仿佛全身的骨頭都散架子了一般。
良久，玄踏星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中，一把將姬天凝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凝視她的臉。
姬天凝微微睜開眼，眼神清明沒有恨意，就這樣平靜地看著玄踏星。
“現在是愛我，還是恨我？”
“愛！”
玄踏星笑了起來，目光從姬天凝曼妙的曲線上滑過，經曆了剛才的事情，她仍然會愛他嗎？
這個字，他從太多的女人嘴裏聽到過，每一次雲淡風輕，從不會在他的心中有任何一點的波瀾，隻會讓他感覺好笑。那些女人，真的那麼愛他嗎？
是愛他的人，還是愛他的財富和能力？
也許，她們愛的，隻是他俊朗無匹的外貌，與眾不同高貴的氣質。
唯有她，一個“愛”字，能深深觸動他的心，讓他的心海波瀾翻湧，久久都不能平息。不過是一個女人，和其他女人該沒有太大區別，他為何要對她這樣放不下？
“吻我。”
命令式的語氣，玄踏星劍眉微微挑起，看著姬天凝。
姬天凝低頭，吻上玄踏星的唇，若是要和他一起墮落到地獄裏麵才能和他在一起，她願意。
這樣的選擇，是否太過隨心？她是否選擇錯誤？
如果這是一個錯誤，就一錯到底吧！
她閉上眼睛，離不開他，沾染了他的氣息，貪戀他的懷抱和他身上的味道，願意和他這樣擁抱在一起，感受被他充實，成為他女人的美妙滋味。
低頭看著她，緊緊閉著眼睛，修長的睫毛在不停地抖動。
她是在緊張嗎？
“睜開眼睛看著我。”
姬天凝緩緩地睜開眼睛，天使之翼餘留的感覺，仍然讓她難以自拔。不想那美麗純潔的天使之翼，背後是如此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