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身體的氣溫熱得人心慌。
光線朦朧,女孩被繩索綁住的手腳一直掙紮,眼睛被蒙上眼罩,一道可有可無的薄紗掛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臉蛋紅得仿佛滴出血來。
汗水從她的額上滴落,忍不住嚶嚀道:“振宇,求你不要這樣,我難受。”
下巴被男人的手狠狠捏住,嘲弄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我才給你吃一顆藥,騷成這樣,溫暖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溫暖撕心裂肺地低叫,出口的嗓音卻因為藥性的熏染,變得柔軟浪蕩,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半個小時前,江振宇約她來酒店談事。
她以為她有解釋的機會,關於那場車禍
結果,剛進門,就被他塞了一枚白色的藥丸,渾身無力,血液沸騰。
竟然是春藥。
他給她喂了藥,卻什麼都不做,將她綁起來,看著她痛苦!
“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你姐姐現在在醫院半死不活,你是不是很高興?我告訴你,全世界的女人死了,我也不會愛你。”
男人句句冰冷,化為刀子般,戳向她最柔軟的心尖。
他捏著她的下巴,又將兩枚藥丸,塞入她的嘴裏,強行灌了兩口水,看著她痛苦地咽下,又被水嗆得咳嗽不止。
他的唇角溢出冷笑。
一枚藥就讓她苦不堪言,更何況是三枚!
溫暖隻覺得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身體忍不住扭動,被綁住的手腳無法撫摸到自己的身體,隻能痛苦地低吟。
“真騷!”
江振宇冷冷地丟下兩個字,擰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讓她一個人,在這裏自生自滅!
“振宇,不要走,求你給我解藥吧——”
被藥性控製的溫暖低聲哀求,痛苦不已,卻換不來他的一個眸光。
身體比之前熱了三倍不止。
溫暖拚命地掙紮,竟然把繩子給掙開了,來不及整理身上的衣服,她立刻跟上江振宇的腳步。
走廊,燈光昏暗。
電梯口走出來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一舉一動透著與生俱來的矜貴氣息。
她想都不想,直接撲了過去,啞著嗓子:“好熱”
突然被女人抱住身體的男人,眯了眯眸子,身軀巋然如山,不為所動。
溫暖的大腦失去自我意識,急劇尋找解火的工具,柔若無骨的小手無意識摸到皮帶。
“振宇,你要我吧,我好難受”
一邊說,一邊要解開皮帶,卻被男人的大手反握著,將她的身子抵在牆上,目光沉沉落下——
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臉蛋紅潤,眉眼嫵媚迷離,一看就知道被人下了藥。
男人低頭,淺嚐了下紅唇,一向患有潔癖的他竟然覺得味道極好。
踢開套房的門,他抱著她的嬌軀,大步走了進去,房間沒有開燈,他直接把人扔在地毯上,壓了上去。
“女人,我可不是什麼振宇,不過,我可以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