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悅也動了氣,她今天確實做錯了事,可是錯不在她,而且自己也真誠致歉了,憑什麼現在韓正嶽還這麼對待她,居然還扯她的衣服,是不是下一步就是家暴了?
“韓正嶽,你是不是嫌棄我髒了?我被風凱南抱過了,那你也把我一塊兒扔了吧!”
她居然還敢頂嘴?
“你以為我不敢把你給扔了?”韓正嶽危險地眯著眼看她。
文佳悅沒有瑟縮,反而抬著頭正視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好啊,我求之不得!”
該道歉的也道歉了,該低頭的也低頭了,憑什麼韓正嶽還這麼不滿意,她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憑什麼還要被看不起。不就是把她驅趕出去嗎?反正現在看來韓正嶽也沒把她當成是妻子,反而是寵物,高興的時候就親近一些,不高興的時候就各種責難。
韓正嶽看她倔強的樣子,看來這才是她的真麵目了,平時看起來挺乖巧,實際性格叛逆,而且她剛剛說的是什麼話,居然還“求之不得”?什麼叫求之不得啊!
“嗬,既然這麼不想嫁給我,當時你怎麼就答應了?現在開始口口聲聲說說不要,怎麼嚐試過韓家少太太的甜頭,準備投入風凱南的懷抱了?”怒氣燃燒的後果就是韓正嶽說出了這樣不經過大腦的話。
“你以為我稀罕韓家大少太太的位置嗎?你以為我想嫁給你?你做夢吧,你明明比我大這麼多歲,我都可以叫你叔叔了好嘛。”文佳悅一怒之下把平常不敢說的話全倒了出來,反正韓正嶽也沒有在乎她,那她還在乎他的想法幹嘛?
“你說什麼?”韓正嶽怒不可遏地死死盯著她,“行,我今天倒是要讓你看看什麼叫禍從口出。”
說完,韓正嶽一把扛起文佳悅,快步走向臥室,連臥室門都沒有關,就把她甩到床上,文佳悅被這一連串的動作搞得暈頭轉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韓正嶽就壓了上來。
“你做什麼……唔……”文佳悅的質問都沒說出口就被韓正嶽的唇舌封住。
本來就衣不蔽體的禮服被韓正嶽輕鬆扯掉,文佳悅現在渾身上下就穿著內衣,文佳悅既生氣又害怕,手拚命地捶著韓正嶽的胸膛。
可是這掙紮對於韓正嶽來說隻是隔靴瘙癢,他隻用一隻手就把文佳悅的手腕捉住,拉到頭的上方,腿也把她的腿壓得死死的,不讓她動彈。
好不容易有了透氣的機會,文佳悅怒氣衝衝地警告他:“韓正嶽,你這是強暴,我會報警的。”
韓正嶽似笑非笑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強暴?文佳悅,這是夫妻義務。”
說完,夾雜著怒火的吻就如潮水般落下,文佳悅完全閃避不及,隻能被動接受。
因為是夫妻所以就能做這種事嗎?這樣違背她的意願,不顧一切,這不是強暴是什麼?文佳悅現在隻覺得韓正嶽一定是瘋了,一定是瘋了。
文佳悅咬緊牙關,不讓韓正嶽有機可乘,拚命地搖頭,想阻止這樣瘋狂的親吻。
韓正嶽右手抓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捏,文佳悅受不了疼痛,在她開口呼痛的間隙,韓正嶽的舌頭靈活地伸進文佳悅的口中,帶著她的舌尖一起纏繞、起舞。
仿佛這樣還不夠,韓正嶽的右手離開文佳悅的下巴,摸上她那光滑細膩的頸部,再到胸部,右手繞到背後解開文佳悅的胸衣。
文佳悅隻覺得胸口一涼,連最後的屏障都沒了,她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但是這掙紮卻加劇了韓正嶽想要征服她的願望、催化了對她的激情。
不知饜足的唇舌往下,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烙印,略帶粗糙的手也在修長的身體上遊走。
文佳悅隻覺得羞恥,比第一次還要覺得難過,好歹那次麵對的是一個不清醒的、被下藥的人,可是現在對方是清醒地把她壓在上身下,予取予求。
真是替自己覺得悲哀,似乎根本就沒有人回來疼愛她,真正的把她放在手心裏嗬護,連自己的老公都是如此,這樣的韓正嶽完全就是一頭野獸,隻顧自己的歡愉。
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害怕,文佳悅的眼淚實在繃不住,豆大的眼淚滾滾而下。
韓正嶽還沉浸在激情的漩渦中,卻發現身下的身體越來越顫抖,耳邊原本的咒罵聲也被“嚶嚶”的低泣聲取代。
韓正嶽終於停了下來,伏在文佳悅的身上,等待理智回籠,他這是怎麼了,就算是夫妻,也不能不顧妻子的意願強行……
文佳悅閉著眼睛,不敢看韓正嶽,可是眼淚卻不停地從眼尾落下,韓正嶽看著她現在崩潰大哭的樣子突然心軟了。
他現在特別怕文佳悅哭泣,怕她的難過,怕她流淚,她現在一定快被自己嚇死了吧,一想到文佳悅因為自己而哭的不可自抑,他就想扇自己兩耳光。
哎,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今天這麼衝動……
看著文佳悅身上一個個紅色的烙印,以及手腕上被他勒出來的淤青,他就知道自己當時有多瘋狂,多用力,而文佳悅剛才有多疼,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