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自從文佳悅遠離後,他就一直是孤身一人的。沒有聽到有任何的緋聞傳來,也沒有聽說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走進他的心靈。
今天,她借著獻酒,大膽的進了他的房間。
為的,隻是想要再一次爬上他的床。
眼睛緊盯著麵前的女人,韓正嶽的眼裏不經意的劃過一絲噬血的光芒。他,可沒忘記,當年,是這個女人主動的跑來勾引自己,害的冰悅墜樓而亡。
一直以來,他刻意不去想起當年的事情,沒想到,今天這個女人卻自動的送上門來。這樣的事情,不得不說……有點意思了。
被他噬血的光芒嚇住,李若嫣有種不敢挪動身體的感覺。
她大氣不出的緊盯著麵前的韓正嶽,尷尬的抽出一抹笑容,“那個,我……我想起來了,樓下的客戶們,還在等著我去敬酒呢。”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了。是以,她隻能趕緊抽身離去。
手,突然間被抓住,韓正嶽修長的手,在她裸著的手臂上劃過。電擊般的感覺,強烈襲來。李若嫣閉著眼睛,一臉的激動。
韓正嶽抬手,食指放在她的唇上。
李若嫣趕緊張開嘴巴,輕輕的用舌尖去舔吃著那根手指。滿意的看著韓正嶽的眼睛微眯了起來,她的身體,如蛇一樣的扭動起來。
“明天,到我的別墅去,我們在那裏好好的玩兒一回。哦,不對,是去那個酒店吧,就去,當年我和文冰悅決裂的那家酒店,還是相同的房間。我們明天,不見不散哦。”
咬住韓正嶽的手指,李若嫣的眼睛眨巴眨巴,她輕輕吐出他的手指,“為什麼非要去那個地方。”眼裏,劃過一絲懼意。
當年文冰悅死亡的樣子,在她的腦海裏麵,一直存在著的。這會兒,韓正嶽卻詭譎的提出要去那個地方幽會。她,沒來由的,就會想起當年的事情。
“沒有什麼特別的為什麼,隻因為,當年我們在那裏,沒把當初應該做的事情做完,所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去那個地方繼續一下。”
這番含糊的話,聽的李若嫣愣了一下。旋即,臉上便浮現著嫵媚的笑容,“好嘛,嶽,你想要去哪裏都可以的。隻要你樂意,隻要你願意。人家……都會做陪的。”
她把自己半露出的胸部,整個的倚在韓正嶽的身上。
若有似無的摩擦著他的胸部肌肉,若是一般的男人,早就心動行動起來。
可是,韓正嶽隻是微不可察的擰了下眉,把她往一邊推去,“好了,我現在要辦事兒了。明天我們繼續……”
被他無情的趕走,李若嫣雖然於求不滿,可也隻能順從。
她轉身,有節奏的腳步聲踏出了房間。
屋裏的韓正嶽,抽出一張紙巾,把剛才被李若嫣吻過的手指頭,擦了一遍又一遍。臉上,從頭到尾,都是冰冷的笑容。
抽了一張,又抽出一張,似乎,那隻手指,帶了強烈的細菌一樣。
一邊擦拭了十多張紙巾,韓正嶽才最終罷手。
他坐下,“明天,我們繼續沒做完的事情……你欠我的,欠冰悅的,欠文佳悅的所有的事情……我想,我們都有必要做一個了斷了。李若嫣,你這個賤人,自動送上門來,就不要再怪我。”
抬頭看著酒店的標誌,李若嫣有些猶豫不決。
說實話,經過冰悅的事情後,她一直不曾來過這裏。
隻因為,當年冰悅的死亡,一直浮現在腦海裏麵。
有時候晚上做夢,她還能夢見冰悅的慘死樣子。肚子裏的腸肚,全倒了出來,腦袋也有大部的不全。那又死不瞑目的眼睛,似乎在瞪著她,說她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
事情過去這麼多年,可再一次踏入這裏,李若嫣卻發現,自己還是會想起當年的事情。
她慘白著臉,咬牙走了進去。
韓正嶽,一直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哪怕是給他當小,她,也是願意的。有錢,又帥氣的男人,她不抓住,真的太虧了。
樓上的韓正嶽,冷冷的看著樓下,他閃身,走進了浴室去。偌大的總統套房裏,寂靜無聲,隻有浴室裏麵傳來滴答的水聲。
推開房間的門,李若嫣有些許的停頓。當年的房間,一如當初一模一樣。
可當初那張充滿生機,對著自己唱歌的那個有著無窮活力的小男孩子,卻再也不能回歸了。
腦袋瓜,隱隱約約的有些痛。
她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曾經的往事。
前麵的窗簾,卻在這時候動了起來。
李若嫣的眼睛睜大,她不可思議的緊盯著那個地方。
一雙染血的腳,慢慢的走了出來。一個滿臉是血的半大的孩子,一步步往自己走來。
她的眼睛,就這麼無情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