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殿的門被許千芙推開了,卻看見許千言躺在地上,唇角之處盡是鮮血,被幾個護衛壓著。
在他前麵,還坐著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上慕容書。
許千言看見許千芙回來,眼中出現了一絲痛。
千芙,你既然得到機會離開了,為何要回來。
慕容書滿臉笑意的轉身,看著許千芙的眼中是一絲冰冷:“千芙回來了,外麵好玩嗎?朕好像記得,千芙要留在宮中,常伴皇後與思思左右,偶爾可以來這祭司宮看看哥哥,你這是去了哪裏呢?你去玩玩倒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連累了哥哥,可就不太好了。”
許千芙似乎嚇傻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慕容書。
一直以來,慕容書都是和顏悅色的。他整日對她說,他信任哥哥,給哥哥重權,喜歡自己活潑激靈,所以希望自己留在這裏給皇後和公主解悶。
可是,今日他任舊是笑著,為何卻將自己的哥哥打成這般模樣。而且,他同樣是那般輕緩的說著話,露出慈祥的笑容,可今日這笑容為何會讓她覺得這般害怕。
過了好就這才有了反應,連忙撲向了許千言,跪在慕容書麵前:“皇上開恩,皇上開恩,求求你,放過我哥哥吧。都是千芙不好,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的心很慌,跪在地上哭的很傷心。
慕容書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既然你知道錯了,那麼日後就不要這般做了。不過,今天你既然犯了錯,那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可是朕這般喜歡你,怎麼舍得懲罰你呢。所以……你記住,你日後犯錯了,我都會懲罰你哥哥的。來人,讓她好好看著!”
說完,那原本駕著許千言的護衛來了一個,將許千芙的臉正對著許千言。
然後,那站在許千言背後的護衛又一次動手了。#@$&
一根手臂般粗細的棒子,硬生生的打在了許千言的背部。
這一棒子下去,許千言又吐出了一大口血。即便他咬緊牙關,即便他不想發出聲音,即便他不願自己的妹妹看見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卻控製不住這結結實實用力的一棒。
許千芙站在許千言身前,那血直接吐在了她臉上。許千芙那蒼白的臉上,頓時被溫熱的鮮血染紅,她發出尖叫。
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黑衣人也進入了大殿。那兩個黑衣人年級都不小了,在五十歲以上,一看修為便十分了得。他們走近,在慕容書耳邊一陣耳語。
慕容書的表情變得更加可怕了:“護身符?原來我的好祭司還會做這樣的東西啊。”%&(&
這話一出,原本被架在那裏的許千言瞳孔微微擴張了一下,玄機又露出一種死灰一般的表情。
慕容書這次親自走到了許千芙麵前,對滿臉是血的許千芙道:“千芙,將你腰上的護身符給我拿來看看。”
許千芙已經因為過度驚嚇出於一種精神有些崩潰的姿態,慕容書來到她眼前的時候,她就好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一雙恐慌的眼睛就這般盯著他,忘了動作。
慕容書冷哼一聲,動作粗魯的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讓她的臉揚起,對著自己笑著的臉:“不要逼朕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