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石書淨和司先生在一起的同時,還和陶意謙牽扯不清?”
“是不是說,她以前沒離婚的時候,也和陶意謙有關係?”
“沒錯,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老公的魂兒都被她勾走了,他是因為她才和我離婚的……”
全場轟動了,記者們就像蒼蠅一樣猛叮這個重磅醜聞。
這時,有記者喊了一句。
“陶意謙來了。”
記者們紛紛調轉攝像頭猛拍。
陶意謙快步走了過來,一把將石浸月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斯文俊秀的男人,此刻臉色駭人。
“跟我走。”
“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
石浸月拚命掙紮著。
“你不是不想見我嗎?怎麼?傷害到石浸月了,你就主動來找我了?”
“你別鬧了。”
“我沒鬧,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敢說,你不是因為她才和我離婚?”
“那是因為你太過分了。”
“我怎麼過分了?我做錯什麼了?我唯一的錯,就是愛上了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渣男。”
越多人看,石浸月越激動,就想把事情鬧得更大,大有要鬧個玉石俱焚的意思,反正,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她也絕不能讓他痛快。
“不是靠我,你能夠當上水蘭總裁?怎麼?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想把我一腳踹開,別妨礙你和石書淨了是不是?”
“你閉嘴。”
“我偏要說!你和我結婚七年,但心裏一直都想著那個狐狸精,做夢的時候都叫著她的名字,她和秦白淵結婚了,你不死心,現在她離婚了,你更是肆無忌憚地和她走得那麼近。”
“昨天晚上,你們幹什麼了?哦……你們可能很早以前就做過了吧……那隻小狐狸精在床上怎麼樣?你喜歡和她做嗎?”
陶意謙被激怒了,狠狠給了石浸月一耳光。
“打人了……”
記者叫起來。
“你敢打我?”
石浸月氣炸了,像個瘋子一樣和他拉扯起來。
“我跟你拚了……”
現場亂作一團。
石書淨看得心驚肉跳的,她沒有想到陶意謙會打人,但是,石浸月也太過分了,明明就是她自己的錯,卻誣賴陶意謙背叛,還把事情鬧得這麼大,也難怪他會情緒失控。
司溫塵關了電視。
“別想那些了,乖。”
“事情鬧得這麼大,我怎麼可能不想?最鬱悶的是,連累到了姐夫,那個石浸月也真是的,怎麼能含血噴人,太可惡了,溫塵,你一定有辦法解決這場鬧劇的對不對?”
“嗯!放心,都交給我,我會處理好。”
“謝謝你……”
石書淨依入他懷中,身心疲憊。
“我覺得自己好沒用,隻會給你惹麻煩,卻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其實,他們怎麼說我都無所謂,我一點都不怕,因為我問心無愧,我最害怕的是,因為我,身邊的人跟著遭殃,我會很自責。”
“傻瓜,真正該感到愧疚的,是那些處心積慮傷害你的人,你放心,這筆賬,我一定會向他們討回來。”
司溫塵眼眸深邃,寒意如陰雲一般不斷堆積,愈發危險了。
“很快,他就會付出代價!”
民政局。
蘇知閑不耐煩地看了十幾次手表,一輛白色法拉利開過來,她氣急敗壞地走過去質問。
“我跟你約的早上十點,你怎麼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五個小時,整整五個小時啊,從上午等到現在,我又穿著高跟鞋,腳跟都……”
“夠了!你煩不煩?”
秦白淵煩躁地打斷她。
“我說了,我不想來,沒人讓你等。”
“你……我們今天領證,你還這種態度!”
“我根本就不想和你結婚,誰願意赴刑場送死?上次婚宴鬧成那樣,你還嫌不夠難看?領什麼證!你別再死纏爛打了行不行,你真的好煩!”
“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結婚,今天你要是不簽字,我就把照片曝光出去,我說到做到。”
“我沒見過像你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
“我是厚顏無恥,但也是給你逼的!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秦太太這個位子,早就應該是我的,還有,我肚子裏的孩子,也應該得到他該有的名分。”
“你真是病態了……”
“隨便你怎麼說,跟我進去。”
蘇知閑野蠻地拽著秦白淵。
“快走啊你……”
兩人拉扯間,十幾輛麵包車開了過來,記者一窩蜂把他們圍住。
蘇知閑罵了句“該死”。
“我們領證,關你們什麼事,快滾!”
“你想多了,我們不是為你們的事來的,我們是想問石書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