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還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敢讓您知道,我到現在也沒敢讓祁總知道,這件事一直壓得我睡不著覺,我也不知道當不當講。”丁長林此時不得不把他知道的核心事情丟出來了,真要讓薑美麗攪『亂』了這一局,他和祁珊冰的戲就是白演的,他這些天精心準備的一切也都是白搭。
話到了這個份上,丁長林覺得還是有必要把他和文思語的關係公開,這件事秦方澤遲早要知道的,文思語的親生父親是誰,丁長林也想知道,她們嘴裏的那個文化部門的領導到底是誰?還在局子裏嗎?
路天良今天就要在常委會上公布丁長林的去向,作為一個小秘書,他的工作問題拿到了常委會上,於丁長林來說已經是太大的榮幸,真是被路天良如此重視,丁長林越是不能陷入到不清不楚的陳年舊事之中。
秦方澤在丁長林的話一落後,差點就要從老板椅上跳起來,他雖然知道薑美麗和祁珊冰還有翁怡珊是為他結下的梁子,可萬萬沒想到和自己同床共枕了幾十年的薑美麗拆散了他和翁怡珊之間的愛情,他現在理解祁珊冰為什麼要拉他去康洛市,為什麼要配合郭江豔製造那麼多的網絡炒作。
到今天為止,康洛市那邊槍擊案也沒查到凶手是誰,那人如同消失了一樣,彭明宣和戴錦維都為這事對秦方澤不斷作檢討,秦方澤再有火,也不能發作。
現在丁長林不僅僅給了秦方澤如此大的秘密,而且還有一件他不知道當不當講的事情,秦方澤此時真不知道如何正視自己,但還是壓著火,盡量讓自己重新坐回了老板椅裏,看著丁長林說道:“把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反貪局的局長是江呂兵,本來說昨天他,我,還有天良書記一塊聚聚,結果巡視組這邊走不開,趙亞德借故讓天良書記熟悉更多工作,硬是沒讓天良書記和我離開巡視組的調查座談會。
你知道的事一件也不要保留,這樣有利於你輕身上陣,不要為不相幹的事情絆手絆腳。”
丁長林一聽秦方澤如此說,趕緊接過他的話說道:“老板,翁總的女兒叫文思語,以前是我在靖安市的同事,養父養母都在孝麻縣住著,是我不好,讓前妻傷了文思語,她在出國之前,我才知道她懷上了我們的孩子,我去酒店見過她一次,翁總和她在一起,把我趕了出來,後來,聽說她打掉了我們的孩子,跟著翁總出國了。
翁總有心髒病,您還記得我第一次去到您辦公室的時候嗎?那天,翁總就在這邊的公園裏暈倒了,是長樂鎮的一位姑娘救了翁總一命,但是她後來連這位姑娘也不見,我就徹底失去了和文思語的聯係。
我也是這次和祁總深聊時,才知道她嘴裏的小珊就是文思語的母親,世界就是這麼小,兜兜轉轉,我們都是局中人。”丁長林一口氣把他和文思語還有翁怡珊的事情和盤端給了秦方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