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陪醫院同事過來的,這些事我本來就是我份內的工作。”秦以悅懶得理會葉青的諷刺,不卑不亢地說道。
葉青以為秦以悅會尷尬,沒想到她竟一點反應都沒有,又說道:“聽說你沒讀博,那你已經工作好幾年了,怎麼讓你來做一個大專生都能做的事?”
“當然不能跟你們兩位海歸博士比。”秦以悅說著看了看表,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葉青和周子揚身上,“時間不早了,我去跟我們醫院的教授溝通一下講課的事宜,回見。”
說完,秦以悅頭也不回地離開。
直到走到沒人的地方,秦以悅才控製不住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她還是太低估了周子揚和葉青對她的影響力。
葉青看著秦以悅消失的身影,目光閃過不滿和怨恨。
從她知道秦以悅也來參加這次課題研究後,她就想在秦以悅麵前壓製住她。
以前在醫學院,秦以悅什麼都比她強。
別人提起南風大學,第一個想到的都是秦以悅,其次才會是她。
現在,她一回國就是知名醫院的副主任醫師。
秦以悅隻是家名不經傳的小醫院的住院醫生,要熬到副主任醫師,至少還要五年的時間。
可秦以悅卻沒半點窘迫。
就連她把周子揚搶走了,秦以悅也沒多看她和周子揚一眼。
這讓葉青非常的不滿,描繪精致的妝容有幾分扭曲。
周子揚的目光則全程膠在秦以悅的臉上,看到秦以悅從他出現到她離開,都沒有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心裏升起一股難掩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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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互動都落進了站在三樓落地窗前的賀喬宴的眼裏。
賀喬宴看著周子揚,眸內閃過一抹狠厲。
站在賀喬宴旁邊的孔修清笑道:“誰讓你不爽了?”
“要是有人欺負你媳婦,你怎麼辦?”賀喬宴慢聲道。
“我又沒媳婦,怎麼知道。”
賀喬宴聞言懶得搭理他。
孔修清見賀喬宴是認真的,於是說道:“假如有人欺負我媳婦,我就弄死他!”
“我也是這麼想的。”
孔修清突然回過神來,“二哥,你什麼時候有媳婦了?我沒收到請帖啊。”
“未來的。”賀喬宴扔下這一句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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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質的講課很快就結束了,秦以悅雖然在心腦血管領域實踐經驗較少,但理論基礎很紮實。
聽林質的課並沒有什麼難度,很是受益匪淺。
講課結束後,會場方麵的安排了茶歇。
與會的人員都到旁邊的小廳喝茶或樓下的花園散步去了。
秦以悅就在這段時間內,整理林質剛才講課的文件、大家互動的內容以及她在林質講課過程拍的照片和視頻。
講課的地方是中型的會議廳,會議廳的一整麵牆被巨大的落地窗所取代,采光非常良好。
也不知道是誰開了落地窗。
一陣風吹來,不少散亂的文件頓時滿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