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是被人直接捂暈了,真的是捂暈了。
至少那從一臉懵逼的看著他昏迷不醒的兩人的表情來看,他的昏迷絕對屬於意外。
“怎麼辦?”左邊那個看看右邊那個。
右邊一攤手,“我怎麼知道!!”
“人帶回來了?”一道蒼勁渾厚的嗓音在二人身後響起,兩人收起臉上吊兒郎當的表情,一臉嚴肅,“是,帶回來了。”
“你們先下去吧。”聲音的主人從二樓杵著拐杖來到二人對麵沙發坐下,是個已過花甲之年的老人,他來到沙發上坐下,抬眼看了一眼被丟在沙發上的嚴謹。
“是。”
那兩人走出去後,他也不急,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沙發上的嚴謹醒來。
大概十幾分鍾後,嚴謹才有了意識,然後漸漸蘇醒。
“醒了?”嚴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哪兒,身邊冷不丁出現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他扭過頭來,看著眼前陌生又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的老頭,“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沙發上的老頭愣了一下,尤其是看到嚴謹那張臉,他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喊出那個他在心裏默默喊過念過無數遍的名字。
但到底他是個持重的人,他咳了一下緩和自己的激動,“你知道你惹到什麼人了嗎?”
“什麼人?”嚴謹眨巴著眼睛,對於老頭的話感到莫名,他沒記得他有得罪過人啊!
不過嚴謹這種缺心眼,即使是得罪了人恐怕他也不會知道的。
老頭看著他,總有種心猿意馬,當初抓他的初心也不免淡去,“你知道白易之嗎?”
“知道啊,他是我、”嚴謹幾乎就要說他是我媳婦兒,但是想到白易之的身份那麼敏感,而且這人也說了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嚴謹想到可能是白易之的仇家來尋仇,於是思索了一下開口道,“他是我哥們。”
哎!
盡管嚴謹的謊言不點自破,但老頭似乎也不在意,他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嚴謹的舉動,言行,“是嗎?年輕人,你知道別人都是怎麼稱呼白易之的嗎?”
“怎麼稱呼?”嚴謹問道。
這個倒不是他好奇心重,而是他也確實想知道別人都是怎麼稱呼白易之的。
老頭淡淡道,“別人都尊稱他為白爺。”
“喔。”嚴謹淡淡的哦了一句,相當的不在乎,老頭倒是眉頭一皺,“你知道這個稱呼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不就一個稱呼?”嚴謹大剌剌的想著。
老頭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這是某種特定圈內,對首領的稱呼,簡而言之,白易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勸你還是離開他,這樣對你對他都好。”
嚴謹對老頭的話置若罔聞,倒是對老頭來興趣,他左看右看,最後端著下巴一本正經道,“老頭兒,說吧,到底是林瑞雪讓你來的,還是那個周詩妙讓你來的。”
老頭也被嚴謹的話問了莫名,“你認識小雪?”
“我就知道是那個戲精找你來的,老頭,我不管你是誰,這是我們的事,你就別瞎摻和了,免得到時候白易之收拾你!”
嚴謹可沒忘記白易之是怎麼收拾陸明那個奇葩的,那樣一個人隻是和白易之打了一個照麵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想象嚴謹都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