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的火氣呢?更別提了,就像是被堵住了出風口的煙囪一樣,那一股子熊熊火焰被堵在裏頭,在他心裏來回灼燒。
無可奈何又氣的盯著嚴謹半晌,看他實在氣得夠嗆,白易之這才說道,“你腦子是進水了?還是出門忘帶了,老子要是在家約炮還會失眠?還會剛掛電話就跑你身邊去?傻逼。”
“哈啊?”嚴謹被白易之的話說的有點懵,但他冷靜想一想也是,白易之帶他來就可以打開房門,這說明房間是之前開的,而且他確實是剛和白易之掛了電話,“那…我是不是錯怪你了?”
居然還有臉問…
“你說呢?”白易之道。
嚴謹悻悻然一笑,“嗬嗬額…”真他媽尷尬!
知道自己怪罪了人,嚴謹這個臉皮即使再厚,也是臊成了猴屁股,他起身來到白易之身邊,效仿著陸明,給白易之來個深深的大鞠躬,“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白易之真恨不得給嚴謹的腦袋掰開,看看裏麵的腦回路是什麼樣的構造。
在嚴謹這一通鬧騰和誤會後,白易之的欲火也沒那麼旺盛了,其實聽到嚴謹說想他想到失眠的那句話後,他幾乎是衝出來的,他隻想把嚴謹扛回來幹個三天三夜的,可現在…
看著嚴謹剛撲進他懷裏就睡著了,那種心安的樣子讓他沒再動那方麵心思,摟著嚴謹就這樣睡去。
這一覺,可以說是嚴謹和白易之在一起後,兩個人都睡的最安穩的一覺了,但安穩是安穩,嚴謹卻沒覺得有一絲舒服,他甚至覺得比和白易之做了之後更累了。
剛睜開眼睛,他就忍不住抱怨道,“白易之,我怎麼覺得這麼累?”
“累?”他還沒說累呢!
“嗯,比和你做了一夜還他媽累,老實說,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著對我做什麼了?”嚴謹直視白易之,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一樣。
白易之卻直接無視,“不做都已經喊累了,要是我對你做了什麼,你覺得你現在就能醒過來?還是…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嗯?如果你懷疑,我現在可以向你證明,操你三天不是問題。”
吊大體好精力旺,說話就他媽這麼牛氣。
“牲口。”嚴謹差點沒給白易之嗆死,忍不住給了他一個標配的白眼後,他才翻身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想繼續再睡一會,“我再睡會,你不許吵我。”
白易之早就睡不下去了,他本來就積攢了一晚上的量沒宣泄,而且他又沒有晚起和睡懶覺的習慣。
嚴謹剛躺下,他就揭開被子準備起身,卻被嚴謹一把抱住,“你別走啊,你走了我就睡不著了。”
白易之無奈道,“你先放開,我又不走。”
“不要,沒有你在身邊,我就睡不著,你不許走。”說著,嚴謹還往白易之懷裏湊了湊,索性將頭放在白易之的大腿上。
放就放吧,別亂動就行,可他還嫌棄人家白易之的白大粗壯礙事,咯著他了,竟然還動手給人掰到另一邊去。
什麼叫作死,這就是,還是典型的作死,小朋友們可不要學。
白易之可是一心想要放過他的,但是好像嚴謹這種總是不長記性的傻貨記不住教訓,也不念好,偏偏他還要頂風往槍口上撞,你說這不是存心找杆嗎?
於是,基於嚴謹的作死行為,本來逃過一劫的他,一大早又把自己造成了白易之這隻雄獅嘴裏的美味。
白易之大手撩起被子俯身就把嚴謹一口活生生的吞了。
要知道,他可是隱忍了一個晚上啊,不把嚴謹生吞活剝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