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桌上的電話,想讓方芳來接她,可是拿起電話以後,隻到了一陣盲音,他居然切斷了電話線,她連求助電話都打不了。
跑到一樓,換好鞋子,她從廚房跑到花園,感覺頭一陣眩暈,加上沒有吃東西,她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回到餐廳,看著桌上的早餐,煙肉煎腸仔,還有一杯牛奶,很豐盛。
她也不客氣,要逃命,先吃東西,吃完才有力氣跑得更遠。
吃完早餐,她來到花園,看著高高的圍牆,爬上去的可能性等於零,她連忙回到屋裏,到處都沒找到梯子,隻能搬來一個高凳子,可還是差一大截。
她試著往上爬,可是爬不上去,無奈,她隻得另想辦法。
在花園裏的西北角,看到一排鐵柵欄,她看看了,如果衣服穿少一點,興許能從那裏鑽過去。
她脫了外套,側著身子,腿過去了,然後深呼吸,腰也過去了,結果頭卡住了。
無論田恬怎麼努力,她的頭都出不去,她懊惱不已,不知道自己的頭為什麼這麼大。
身子是扁的,可是頭是圓的,腰能過去,頭怎麼也過去去,她隻好放棄,又鑽了回來,結果頭還是卡在那裏。
出不去,進不來,她越掙紮越痛,頭皮都磨破了,她疼地直哼哼。
就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她抬起頭,看到一雙冷酷的眼睛。
“你要去哪裏?”黃書朗冰冷的聲音傳來,她嚇得身子抖了一下。
田恬抬頭看著他,艱難地說:“我看到一隻小兔子,想去抓,結果被卡住了,你幫幫我吧……”
黃書朗笑了,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蛋兒,說:“抓兔子,你就不能編一個可信一點兒的理由嗎?”
“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有一隻小兔子。”田恬急忙說道。
“你別想逃走,想離開可以,但要在我玩夠你以後。”黃書朗冷冷地說。
田恬氣得渾身顫抖,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黃書朗用力捏著她的下巴,她掙紮,卻動彈不得。
“你是惡魔,我為什麼沒有早一點認清你,你是披著羊皮的狼。”田恬吼道。
黃書朗不理會她,抓住她的身子,用力一拉,將她拉了出來。
他居然用蠻力強行將她出來,她感到一陣巨烈地疼痛,血流了下來,一大片的皮膚被刮掉了,血肉模糊。
他製住她的下巴,嘴湊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啃著她的唇。
田恬閉上眼睛,睫毛輕顫,他看到了她的恐懼,他得意地笑了。
她蒼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無法抑製地發抖,隻是她一動不動,如同一隻沒有生命力的玩偶,任他索取。
“你非要在這裏嗎,會有人經過的。”田恬說道,當她說到有人經過的時候,馬上想到了甄顧偉。
如果她不能自己逃出去,向甄顧偉求助,他應該會幫她。
雖然,他指使肖凡陷害過她,但是他本意是破壞她和黃書朗結婚,捉奸在床是黃書朗自己做的。
黃書朗捧住住她的臉,血流到了他的手上,他皺了眉頭,將她抱進了屋。
拿出藥箱,為她消毒,然後上藥,綁上紗布。
“疼嗎?”黃書朗問。
田恬怔怔地看著他,他那麼用力,直接將她拉出來了,她皮都被刮掉一層,現在居然問她疼不疼。
他抬起頭來,對上她的眼神,她眼裏滿是恨意,他並不在意地吻她。
“啊……”田恬疼的眼淚落了下來,她的尖叫很快被黃書朗吃進嘴裏,他細細地吻著她。
她很快便融化在那個吻裏,不知不覺開始回應他,忘了抗拒。
黃書朗將她按倒在沙發上,“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手裏搶走,你休想離開我。”
田恬無助的趴在沙發上,她知道這次逃跑,激怒了他,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他辭職了,他不用上班,他會不會天天守著她,她該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
翻雲覆雨後,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又一次昏迷過去。
當她再次睜開眼,又是一片黑暗,她不再害怕,在黑暗中尋找那一點兒光亮,她看見了火星子,他又坐在窗前抽煙。
她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她的手腳都被鐵環套住了,呈大字躺在床上,她有些生氣,但是動彈不得。
“醒了?”冰冷地聲音傳來,她害怕地抖了一下。
“你綁著我幹嘛,這樣睡覺很難受。”田恬說。
“我約了秦壽喝酒,會很晚回來,你睡吧。”黃書朗說完起身便要走。
“哎,我……我尿急。”田恬靈機一動,喊道。
“尿床上。”黃書朗說完,房門“嘣”一聲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