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嗎,要不你以為是誰,別人能弄到這樣的照片嗎?”肖凡輕笑。
“你混蛋。”黃書朗氣的揮手就是一拳,打的肖凡眼冒金晶,鼻子也出血了。
肖凡抬手擦血,笑道:“這麼生氣幹嘛,看來你很愛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黃書朗氣急敗壞地說。
“我不想怎麼樣,給我一百萬,照片和儲存卡都給你。”肖凡說。
“你做夢,你休想從我這裏拿到一毛錢。”黃書朗氣憤地說。
“你不是很愛她嗎,你就不怕這些照片流傳出去嗎?”肖凡故意說。
黃書朗瞪著他,說:“綁架她的人也是你吧,你隻需告訴我,她有沒有份?”
“你說呢?你是聰明人,不用我告訴你吧。”肖凡哈哈大笑起來。
見他笑的那麼得意,黃書朗衝上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肖凡痛的哇哇大叫,連忙說:“別打,我說,我說。”
“說,她有沒有參與。”黃書朗問。
“是她聯係我的,說事成之後給我一百萬,拿到錢以後,她就把我踢到一邊了。”肖凡說道。
“你敢對你說的話負責嗎?”黃書朗冷冷地逼近他。
“別打,別打,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聽說你們要結婚了,心裏氣不過,憑什麼她獨吞了五百萬,還能嫁入豪門。看你那麼愛她,五百萬贖金都願意掏,想必也不會舍不得花一百萬買這些照片吧,所以就來找你了。”肖凡認真地說。
黃書朗死死瞪著他,被打成這樣,他的這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這些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黃書朗追問道。
“照片是我們戀愛的時候拍的,我們那時候在校外同居,是在出租屋裏。”肖凡說。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為什麼…………”黃書朗咆哮道。
“是你逼我說的,我隻是想拿以前的照片弄點兒錢花。”肖凡裝出一副驚恐害怕的表情。
“你就不怕我報警抓你嗎?”黃書朗氣憤地吼道。
肖凡站直身子,道:“我今天敢來,就不怕你報警。我沒拿一分錢,綁架的時候我沒有參與,我隻是幫她弄車和找幫手而已。”
“而已?你是從犯,現在還拿著照片來威脅我,我可以讓你蹲一輩子監獄。”黃書朗怒吼道。
肖凡嚇的跌倒在地,連忙跪在地上,抱住黃書朗的腿,請求道:“黃先生,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我隻幫她找車和找人,我一分錢都沒有拿到啊。”
黃書朗一腳把他踢到一邊,深吸一口氣,道:“要放過你也可以,把照片和儲存卡給我。然後幫我演一出戲,事成之後我給你一百萬。綁架案以及今天你用照片敲詐我的事,我隻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好,好,好,我答應你。”肖凡爽快地答應了。
黃書朗懷著無比悲憤地心情離開地下車庫,肖凡臉上卻掛著陰謀得逞的微笑。
夜微涼,黃書朗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打了一個電話,把秦壽叫出來喝酒。
“你在哪間酒吧,我馬上過來。”秦壽在電話裏問道。
“誰在酒吧,才安分幾天,老毛病又犯了,不準出去鬼混。”艾多多一把搶過電話。
電話那端傳來黃書朗失落地聲音:“多多,是我,讓秦壽出來陪我喝幾杯。”
“哦,是舅舅啊,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艾多多關心地問。
“就許你們女人有婚前恐懼症,就不許男人有婚前恐懼症吧,電話給我。”秦壽一把奪過手機,開車出去了。
來到酒吧,黃書朗已經喝高了,秦壽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酒杯。
“舅舅,出什麼事了?”秦壽問。
“什麼綁架案,她自編自導自演的,就為騙我的錢,你說她要錢,直接跟我說就行了,何必這麼麻煩。”黃書朗醉熏熏地說。
“舅舅,你喝多了。”秦壽說。
“沒有,我清醒的很,她在我麵前裝清純,其實上大學的時候就跟男朋友同居了。我以前聽說過修補處女膜的,沒想到,這樣的女人讓我給遇上了,我還把她當寶。”黃書朗絕望地拿起酒瓶,一個勁的灌。
“就這樣的女人,值得你這樣嗎?你還跟她結個P的婚,打電話報警。”秦壽說完拿起手機,就準備報警。
“別打,她是因為我才會流產,手術的時候大出血,險些切除子宮。那五百萬,就當作是對她的補償吧。”黃書朗哀傷地說。
“幹嘛對她那麼大方,如果你不忍心讓她蹲監獄,那馬上叫她收拾東西滾蛋。”秦壽生氣地說。
“好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陪我喝酒,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