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機會?怎麼個個勸她抓住黃書朗,方芳叫她將計就計,把黃書朗拿下,可是田恬知道,自己配不上他。
他是集團總裁,年輕有為,英俊瀟灑,還是青年畫家,她什麼都不是,要背景沒背景,要學曆沒學曆,要長相,雖然繼承了母親林秀雲的美麗,但是她也不是什麼絕世美女。
最最重要的是,她爸爸還在監獄裏,她深知自己幾斤幾兩,不做那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
晚上,黃書朗很早就回來了,一回來就找田恬,關心她的傷勢,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田恬受寵若驚地看著他,不知道黃書朗這是怎麼了,她還是習慣他冷冰冰的樣子。
“田恬,你怎麼了,腳很痛嗎?”黃書朗見田恬看著他不說話,問道。
“沒什麼,你突然變得這麼好,我有些不太習慣。”田恬老實地說道。
黃書朗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很凶?”
“我在秦家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黃先生發脾氣,找不到比黃先生更溫和的人了。”王媽邊往桌子上端菜,邊幫黃書朗說好話。
田恬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說你凶。”
“我明白,不必解釋,我上樓換衣服。”黃書朗說完,轉身上樓了。
田恬看著他的背影,喃喃地說:“他真明白嗎?”
沒多大會兒,黃書朗換了一身米色休閑的家居服下樓了,他走到田恬身邊,說:“我扶你過去吧。”
“哦,謝謝。”
溫暖的大手摟著田恬的腰,她能聞到他身上的香味,淡淡的不知是什麼味道,卻很好聞。
王媽看他們走了過來,連忙拉開椅子,田恬在椅子上坐下,又說了一句謝謝。
“你一直說謝謝,不累嗎?不用這麼客氣,你現在受傷,照顧你是應該的。”黃書朗微微一笑。
田恬也笑了,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怔怔地看著他,她第一次發現,他笑的時候,臉上居然有一個酒窩。
黃書朗倒了一杯紅酒遞給田恬,道:“喝杯紅酒,美容,有助睡眠。”
“好的。”田恬笑著接過酒杯。
吃完飯,黃書朗進書房忙碌去了,田恬則回房間看雜誌打發時間。
王媽收拾好廚房,便來到田恬房間,幫她簡單梳洗了一下。
“田小姐,下周一,是黃先生三十六歲生日,你記得提醒我,我怕我到時候忙忘記了。”王媽突然說道。
田恬點點頭,說:“我會記著的,真看不出來,他都三十六歲了。”
“三十六歲也不老啊,你多大了?”王媽問道。
“我二十四歲。”田恬回答道。
“二十四,那今年也是你的本命年啊,你跟黃先生一個屬相呢,真有緣。”王媽興奮地說。
田恬淡淡一笑,她也沒想到,會跟黃書朗同一個生肖,可是性格完全不同啊。
周五晚上,方芳給田恬打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裏激動的語無倫次。
“方芳,你冷靜一點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田恬有些焦急地問道。
“約會,他說我漂亮,吃飯,我不行了,我要瘋了……”方芳還是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到底在說什麼,誰說你漂亮,你要跟誰約會?是甄顧偉嗎?”田恬試探性地問道。
“是的,他說我漂亮,請我吃飯,我跟他約會,我要瘋了,我沒有衣服穿。”方芳站在衣櫃前,看著滿滿一櫃子衣服,竟然沒有一件滿意的。
“方芳,你衣櫃裏好幾十套衣服,你居然說沒有衣服,沒有衣服不穿好了。”田恬故意說道。
方芳也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突然眼睛一亮,道:“田恬,不如明天陪我去買衣服,約會時間是晚上。”
“你讓我陪你去買衣服,我的腳受傷了,你不知道嗎?”田恬提醒道。
“你不是周一燙傷的嗎,今天都周五了,也該好了。我求你啦,明天早上,我去接你。”方芳在電話裏請求道。
田恬猶豫了一下,她腳上的紗布已經拆了,李醫師昨天幫她拆紗布的時候,說她傷口恢複的不錯,而且已經結痂,那些痂脫落了就好了,還是不能碰水,可以自由活動了。
她本打算告訴黃書朗,她想搬走,可是王媽告訴她,下周一是黃書朗的生日,她決定等他生日過了以後再離開。
“田恬,你有沒在聽我說話,我剛回來一身汗,洗澡去了,明天早上九點,我去接你。”方芳說道。
田恬想了想,道:“我陪你買衣服可以,但是你要收留我,我想搬到你家跟你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