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刹車失靈,貨車司機酒後駕駛,這就是警察的鑒定結果。”阿標有氣無力地說。
“那幫警察是幹什麼吃的,他們是笨蛋嗎?這很明顯是謀殺,還好阿標成功撞壞了護欄,否則我們隻能當夾心餅幹。”阿正不服氣地說。
“警察要證據,我們說他們故意,可是沒有證據。越野車的刹車的確是失靈了,貨車司機也的確是喝酒了。也許真的是意外,如果不是,那這背後一定藏著驚天陰謀。”阿標冷靜地說。
“一定是陰謀。”阿正認真地說。
“不管是什麼,以後我們出門一定要小心了。”艾多多平靜地說道。
“小姐,不用指望警察了,我們要自保。”阿標說道。
“阿正,給你一個任務,你去找方少爺,問問沈樂的住址,想辦法拿到最近這段時間,她家附近或者小區的監控錄像帶。”艾多多說道。
“出什麼事了嗎?”阿標問道。
“沈樂的主治醫生失蹤,我想知道,醫生失蹤是否跟她有關,我懷疑她是沈秋燕。”艾多多鎮定地說。
“知道了,交給我吧。”
艾多多不知道阿正是用什麼方法把錄像帶拿來的,小區門口的,電梯裏的,還有小區門口的紅綠燈路口的帶子他都弄到了。
阿標和阿正將帶子放了一遍又一遍,尋找著米高的身影,隻看到米高進入小區的身影,卻沒有見到他出來。
電梯裏的錄象帶唯獨少了米高失蹤那些的內容,他進去沒有出來,這讓人不寒而顫。
“這個米高看來是凶多吉少了,可能在沈樂的家裏,警察都是幹什麼吃的,居然沒有到沈樂的家裏去搜查。”阿正不滿地說道。
“米高平時私生活非常混亂,所以,很難確定他是在哪個女人那裏。而且,進去別人家裏搜,得有搜查令,不是說搜就能搜的。”阿標提醒道。
“警察辦事就是麻煩,搜查一下要搜查令,抓壞人,還要證據。有時候,明知是個壞人,因為證據不足,就不抓,當警察真沒勁。”阿正隨口說道。
“阿正,明天再辛苦你一趟,沈樂出門以後,你去她家裏看看,拿相機去,記得拍照取證。”艾多多叮囑道。
“我不去,萬一真在她家裏,那個米高失蹤這麼多天,早該臭了。”阿正拒絕。
“你去不去?”阿標瞪著他。
“去,我去還不行嗎?”阿正極不情願地說道。
阿正在沈秋燕所住的小區門口,等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時候,沈秋燕外出吃飯,走了。
阿正覺得是個機會,連忙上樓了,他從窗戶爬進去的,屋裏很幹淨,也沒有奇怪的味道,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想多了。
可是,當他打開衣櫃的時候,當時驚呆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玻璃缸,裏麵用藥水泡著一個人,玻璃缸被密封著,難怪屋裏沒有味道。
“嘔…………”阿正忍不住幹嘔了好幾聲,連忙掏出手機拍照,拍了以後發到了阿標的手機上,就在他轉身的時候,頭部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就在暈倒前,他看見了一個黑衣女人,猙獰地笑。
阿正重重地倒在地上,沈秋燕馬上拿出繩子,把阿正綁了。
她拿出一個特意訂做的黑色絨布袋,將裝著米高的大瓶子,罩了起來。然後把床上的床墊和被子都掀開了,打開床箱,將昏迷的阿正扔進了床箱,蓋好以後,鋪上了床墊和被子,她躺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搬家公司來了以後,沈秋燕指著那個大玻璃缸說:“這裏麵是研究室裏的搞科研的東西,不能見光。你們搬的時候注意一點兒,別把布袋弄掉了。萬一見光,裏麵的東西消失了,你們賠不起。”
“小姐,這是玻璃的,很滑,不好搬,萬一不小心,布袋滑掉了,才收你幾百塊錢,不知道要賠多少了。”搬家公司的人有些不想做這個生意了。
“你們不能小心一點兒嗎?慢慢搬,順利送到碼頭,我付給你們一萬塊錢。”沈秋燕說道。
重獎之下出勇夫,在錢的吸引下,他們最終還是同意了,弄來了一個手推車,玻璃缸運下樓去了。
阿標帶著警察趕到的時候,沈秋燕已經坐搬家公司的車走了,打開衣櫃,什麼也沒有,屋裏有很多腳印。
“阿正,阿正…………”阿標喊了幾聲,他跟阿正從小一起長大,睡一張床,雖然不像雙胞胎兄弟有心靈感應,可是他卻預感阿正出了事。
照片收到以後,他打阿正的手機,響了一聲之後就被掛斷,再打就關機了,阿標帶著警察趕到沈秋燕住所,卻沒有看到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