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知這邱修絕對就是後者。
他們跟著這個下屬來到邱修的住處,那屬下對著邱修的背影道:“主子,二少爺沒有來。”
陳沫沫腦子一亮,這邱修,上官斐顏說過,他是一個孤兒,沒有任何的親人,然而這個屬下卻說什麼二少爺。
邱修一揮手,那屬下便下去了,隻是暗處卻出現一個身影,越見明顯,他出現在邱修麵前,點頭道了聲:“大哥!”
邱修並沒有驚訝,隻是淡淡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說完,那人遞給邱修一個烏漆墨黑的盒子,一個閃身就不見了。
“這個味道……”兩人怕被邱修發現,陳沫沫拉著江觀硯來到了自己的院子,關上房門。
“那個黑衣人身上的味道,你有沒有覺得像是……”江觀硯看著陳沫沫,一臉嚴肅的說著。
陳沫沫同樣聞到了那人身上的味道,她微點頭,道:“就是嶽家那些屍體上麵的味道,你是那個黑衣人就是毒教的人。”
黑衣人是毒教的人,那就意味著邱修是魔教的叛徒,既然那個人叫他大哥,他到底是什麼人?
“傳言毒教教主有五子,那人叫邱堂主大哥,也就是說,這個邱修就是毒教教主的長子。”江觀硯分析道。
“他們到底來中原為的是什麼?這蠱蟲可不容忽視,他們能夠用這個東西對付嶽家,就一定會用同樣的方法對付其餘的大家。”
他起身,一麵警惕的聽著周遭的環境,一邊與陳沫沫解說。
懷疑邱修之後,他們就對邱修的一切行動都開始關注。
邱修每天很早就會起床,但是從不出門,而是一個人待在房間裏,屬下在門外、院子外守著,什麼人進去都會大聲的報備。
生怕裏麵的人聽不見一般,他一天幾乎都沒有時間出門的,隻有出去辦事的時候,他會出去,而且每次都是很快就回來了。
陳沫沫一臉疑惑的看著邱修房門那方,“他今天一早就沒有出門過,太讓人可疑了,他甚至連茅房都沒有去過,吃飯也是廚房的丫鬟送過來的。”
這就是一般的大家閨秀這樣悶在房間裏,也會覺得無聊呀!
江觀硯看了看那送飯的丫鬟,每次都是同一個人,而且那丫鬟走路的姿勢很奇怪,根本就不像是個姑娘家。
“你們教內是不是一個丫鬟都是高手?”江觀硯小聲的問陳沫沫。
陳沫沫撇撇嘴道:“雖然教內的人幾乎都是自小在這裏長大的,但是還是有一些人是被賣到這裏的,就像廚房的丫頭們,因為她們是無需要多好的武功的。”
江觀硯覺得好奇,便問:“那每日給邱堂主送飯的丫鬟,你不覺得奇怪嗎?”
江觀硯這麼一說,陳沫沫倒是想起了那個丫鬟,長相那叫一個磕磣,根本就不敢直視,還真不是她這個人以貌取人,而是那個丫鬟也不知是誰弄進來的。
那姑娘長了一張長長的臉蛋也就算了,臉上還有一半被暗紅的胎記覆蓋著,另一麵按理說應該說是好的了吧!另一邊的臉滿布是黑色的雀斑。
想想就讓人感到惋惜,這樣一個姑娘,還生了一個不男不女的嗓音。
“你是說那個丫鬟有問題?”長得實在太醜也是問題嗎?
江觀硯點點頭道:“她走路的姿勢不像是一個女人,而且她每次進去都會在房間裏麵待好一會。”
難不成邱修好這一口,說出去誰也不相信呀!
陳沫沫一晃腦,道:“你是說這個人是邱修的人?”而且還是一個人男人。
江觀硯點頭,等會我去試探一下那個丫鬟。
陳沫沫點頭,裝作無事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江觀硯便隻身往廚房,正麵那個長相怪異的丫鬟,他隨意一伸手,將陳沫沫遞給他的一把銀針撒在地上。
那丫鬟不經意的就躲了過去,江觀硯蹙眉,一揮手直擊那丫鬟。
那丫鬟身手極為靈巧,一挽手連接了江觀硯幾招,卻隻是退後了幾步。
“我道是誰,原來是江大俠呀!”丫鬟嘴上說著話,手上卻開始聚毒,正要襲上江觀硯,好死不死,消失不見的上官斐顏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江觀硯,你倒是真的跟來了魔教。”他冷眼掃了一眼那丫鬟的手,對江觀硯淡淡說著。
那丫鬟見上官斐顏來了,手上的毒氣不自覺的減弱,隨後消失,上官斐顏和江觀硯合力,她可不確定自己能夠對付。
“上官堂主,屬下先回廚房去了。”丫鬟說完,便告退了。
上官斐顏看著丫鬟退去的背影,淡淡道:“江觀硯,別忘了,你欠我一個人情。”說罷,他仰首就走遠了。
江觀硯回到陳沫沫的院子時,陳沫沫在院子裏走開走去,一看江觀硯回來,連忙上前:“怎麼樣了?”
“嗯!所想沒錯,上官怎麼像個遊魂似的?”江觀硯很快跳轉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