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她在夢中已經撫、摸過無數次,在現實裏,卻沒有一次成功的,然而,當她襲上他的唇瓣時,他卻更熱烈的回應。
舌頭癡纏,他忘我的吸允她嘴裏的甘甜,直到彼此呼吸更斷,他才不舍的放開她。
“江觀硯!”陳沫沫一臉紅暈,嬌羞的望著江觀硯,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模樣,江觀硯卻看的癡了。
“叫我觀硯……”他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際響起,曖昧而溫柔。
“觀硯!”陳沫沫叫出之後,一頭鑽進了他的懷中,臉部滾燙的厲害,“觀硯!觀硯!”她一次次的喚出他的名字,每叫出一次,心就歡喜一次。
江觀硯輕輕一笑,將陳沫沫擁的更緊了些。
“江觀硯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陳沫沫很好奇這個問題,自己一直都追不到的人,怎麼會突然就改變了心意。
其實喜歡這種事情,真的就是一時間產生的。
“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隻是在聽到你死訊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都陷入了無盡的深淵裏,直到在看到你的時候,再也沒有 往日的厭倦,而是慶幸。”
“慶幸?”陳沫沫重複著他的話,心裏卻是美滋滋的,不能自己。
難怪再見的時候,江觀硯對自己的態度一點都不像先前,原來是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自己。
江觀硯點頭,道:“你每天都在身邊轉悠,突然想到有一天你再也不會出現在生命中了,心裏覺得一陣的疼痛,像是東西別抽走,疼的厲害。”
陳沫沫仰起腦袋看著江觀硯,火光輝映下,他深情看著她,眼裏滿滿是眷念。
她看的入了神,這樣的美景卻別她肚腹傳出的幾聲“咕咕”聲攪亂,她無比尷尬的笑著道:“好像是餓了!”
這樣子也算是好像是餓了嗎?
這個時候這裏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的食物可以充饑了,江觀硯扶起陳沫沫,“我們先回到鎮上去吧!”他起身,逐背對她,“我背你!”
“啊!”陳沫沫驚訝滿眼,他們現在可是在深山裏麵,江觀硯要是背著她出山的話,那可得多費力,“不用了,你看,我都已經好了。”
她動動手臂,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她又不是嬌氣的大家閨秀,受一點傷就不能自己走路。
江觀硯卻執意要背著他下山,“你內傷都還沒有好,不能過多的行走。”
看著江觀硯就蹲在地上不起來,陳沫沫隻得伸手掛上他的脖頸,爬上他的背,他的背好堅實,躺上去叫人無比的安心。
兩個人到達鎮上一個很不起眼的店子,似乎生意很不景氣,裏麵一個客人都沒有,掌櫃的坐在櫃台上打瞌睡。
江觀硯放下陳沫沫,拍了好幾下櫃台子,掌櫃的才從上麵醒過來,“客官,住店嗎?”他揉著睡眼,含糊的說著。
江觀硯甩了些碎銀子給掌櫃,“給我來兩個房間。”
掌櫃趕緊翻看房間,翻閱好,將他們請到了房間,這裏總共也沒有幾個房間,而且四處都是空的,到處黑燈瞎火的,掌櫃帶著他們進門的時候才點上油燈。
一抹房間的桌子,上麵都積攢了一層厚重的塵埃。
掌櫃看上去年紀也不算太大,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看江觀硯抹桌麵,他尷尬的笑笑,道:“我這裏因為生意不景氣,也請不起小二,住的人的也少,所以……”
這裏再過去不願就是嶽家大院了,江觀硯想著將就住在這裏也就算了,便也不多說。
江觀硯都不說什麼,陳沫沫也就欣然接受了,“掌櫃的,你們這裏不會連吃的都沒有吧?”
這個才是重點,她現在已經是餓得有些頭暈了,要是再不吃東西,估計自己連獨立行走的能力都沒有了。
掌櫃的愣怔半響,道:“吃的倒是還有些,我這就去給客官準備。”
掌櫃的一出門,陳沫沫不知從哪裏翻來一張莫不擦了一下凳子,“觀硯,你坐。”
江觀硯卻並沒有坐下,而是拉了陳沫沫坐在凳子上。
吃過飯之後,陳沫沫一臉滿足的坐在凳子上,江觀硯起身輕輕道:“我出去一下,你乖乖待在這裏。”
他還得回去嶽家再看看,也不知道陸天歌是不是有事,他們出來之後,就沒有收到陸天歌的傳書。
陳沫沫一聽江觀硯的話,頓時就不答應了,“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去做什麼?”
“我得回去嶽家一趟,你傷勢未愈不能跟著我一起去,就在這裏等我就是。”他是擔心去了之後免不了要動武,還是不要帶著陳沫沫的好,以免她再度受傷。
陳沫沫正要反駁,心裏一轉,乖乖道:“那好,你可得早些回來。”
江觀硯附耳在嶽家院牆外麵聽了一會,正準備飛身上院牆,一個身影從旁邊一閃而過。